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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高懸於上空有大半天的太陽此刻已有了頹意。
此刻,學生宿舍樓的房間內,四個身影在一陣微弱的空間波動之下憑空出現。
回想起剛剛的事情戴小天現在還滿臉興奮:
“老大老大,他們為什麼要叫你們天寒?感覺很霸氣誒”
“每個在血部組織的團隊大部分都會有些稱號什麼的。”
身旁的任若飛眼中毫無驚訝神色解釋道:
“以天寒的知名程度來看,你們至少已經是三星了吧。”
剛結束一個疑問,戴小天又丟擲另一個問題:
“血部是幹什麼的?”
“一個地下的暗殺組織,可以以一定的價格在上面懸賞你所要殺的人。”
就當是給自己的學生授課,任若飛頓了頓,耐心解釋:
“三星血武士,賞金肯定不低,乾的年份不會太少。”
梵恆筠坐到沙發上,拿起顆糖塞嘴裡,隨意回答:
“確實有些年頭了,不過以前基本都是些普通人。”
“話說你們平時面對的都是實力像今天一樣的?”
任若飛也有些疑惑,就今天的架勢其實不算太小。
梵恆筠言語玩笑:
“被人惦記了唄”
“那......”
見好奇寶寶戴小天還是滿臉激動,顯然還想繼續問。
梵恆筠不禁抬眼打趣:
“你激動個什麼勁?暗衛工資白拿的?”
任若飛站累了,也不太拘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切,不就是沒抓你們嗎?這個不急,到時候再說。”
掰開糖紙往嘴裡塞,任若飛話風一轉:
“話說你們的靈武應該不是黑色的吧?總感覺那外面的黑殼很熟悉。”
至此梵恆筠還是三分真七分假的解釋著:
“那是低階縛魔礦,之前魔法就有靈階巔峰的水平,前陣子覺醒的靈武強度還沒法完全適應,這才用低階縛魔礦造了個外殼。”
任若飛聽些是些,也不管是不是真的,再次問道:
“你們早就知道自己的靈武是什麼了?”
梵恆筠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著:
“怎麼可能知道。”
任若飛見他沒打算說進去,任然不罷休,正準備追問:
“那...”
梵恆筠見此,笑容玩味起來:
“你該不會以為那天下午我們兩就單純的逛了一個下午的學校吧?”
任若飛言語有些不確定:
“難道...不是嗎?”
梵恆筠沒有掩飾,嘴角浮現笑意,反問:
“我倆又沒病,那天是因為去鐵匠鋪打外殼了才這麼遲的,你難道真的在寢室傻傻等了一下午?”
“……”
空氣陷入了短暫的寧靜。
任若飛眼神不斷在兩人身上來回飄動,輕咳一聲:
“咳,話說,你兩頭髮天生就是這個顏色的?”
對於前者的轉移話題,梵恆筠並沒有多少奇怪,只是淡淡回覆著:
“你瞎呀。”
任若飛先是看了眼梵恆筠的那頭銀灰,又轉頭看了看那抹銀白,好像...確實不一樣。
輕輕斯了一聲,隨之又開始絞盡腦汁想理由。
梵恆筠露出不帶善意的笑容,追問剛才的話題:
“所以你真的就等了一個下午?”
“哪...哪有,我...像是這麼傻的一個人嗎,哈哈哈。”
結結巴巴吐出幾個字,心裡已經炸開了。
【丫的,不提這茬不行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