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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創造科學術都市要熱鬧了許多,這裡居住著不計其數的魔術師,雖然大部分只不過是長子與末子那一個級別的。
這些魔術師是學術都市的最底層,能初步完成時鐘塔五年全體基礎科學業的也不過是長子罷了,祭位更是難得一見。
在長子與祭位之間的開位更像是過度階段,大約五百年程度的平民出身,再經過相當程度的努力,極限也就是開位了。
不過說到底,若是沒有“創立某種魔術基盤,並使其穩定下來”這一類的功績,就不會被賦予階位,因此其持有者可以說是擁有相當的實力。
祭位的魔術師就能算得上時鐘塔的中層人員了,祭位是賦予“必須進行評價的特殊技能或實績的名譽階級”。
普通的魔術師賺到的薪水排除掉必需的生活費用以後,其餘的錢根本不足以支撐他們的魔術研究。
而無法研究就無法得到成果,沒有成果就無法提升身為魔術師的位階,而沒有位階就沒有足夠的資金……
這就像是無解的死迴圈,無論在什麼時候,時鐘塔都不缺少才華橫溢的魔術師,他們缺少的只是一個能展現自己的機會罷了。
不過暫時有著【王之財寶】的陸謹言還不缺少資金,他缺少的是研究的課題,冠位作為魔術師的最高位階,自然有著滿滿的含金量,不是靠拳頭就能拿到手裡的。
冠位魔術師都是有著與之相匹配的真才實學,就比如蒼崎橙子是還原了盧恩基盤還有原初盧恩而成的冠位,如果陸謹言想要拿到冠位稱號的話,他必須要有能拿的出手的魔術成果。
想到這裡,陸謹言便感覺一陣頭痛,因為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可以研究什麼。
不過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他並沒有太過於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說不定在什麼時候就能產生靈感。
而且相比較於魔術的研究,陸謹言更傾向於眼前的創造科學術都市,在中世紀留下來的石板路上駕駛汽車什麼的,頗有一種時間穿越的感覺。
他漫步在因人來人往而變的光滑的石板路上,石板路的縫隙生有暗綠色的青苔,其表面還殘留著晨雨留下來的澄澈水珠。
陸謹言就這樣漫無目的在城市中閒逛,這裡的大氣所蘊含的魔力要遠超於普通的地方,空氣都變得無比的澄澈清新,與結界外的倫敦城上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無論是實驗還是居住,學術都市雖然比不上那些私人靈脈,但對於普通的魔術師來說已經綽綽有餘了。
雖然不清楚原理,但高濃度魔力的環境下誕生的嬰兒確實資質要好一些,這也是不少魔術師傾家蕩產也要留在這裡的原因。
對於追求根源的魔術師來說,將自己的魔術研究成果傳承下去是一方面,製造出更優秀得繼承人則是另一方面。甚至在某種程度上,繼承人的問題比魔術的傳承還要重要。
太多的魔術家族因為沒有合適的繼承人而逐漸走向了衰敗,最終消失在歷史的洪流裡,蒼崎橙子為陸謹言提供的那個假身份的家族就是如此。
傳承了五個世代的魔術家族阿奇博德最後的繼承人居然才是一名區區祭位。在面對蒼崎橙子時,那個魔術師被蜂擁而上的人偶直接秒掉了,連像樣的掙扎都沒有做出來。
而且阿奇博德也算是阿尼姆斯菲亞的分家,雖然距離很是遙遠,阿奇博德家的魔術刻印起源確實屬於阿尼姆斯菲亞家族。
………
陸謹言思考著阿奇博德家的天體魔術,這種以天動學說為基礎的魔術讓他很不理解,要知道天動說都不知道推翻多少世紀了。
就這樣一邊思考著,一邊漫無目的行走,很快他便拐入了死衚衕之中,被迫順著原路重新走了回來。
不過令他詫異的是,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