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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和諸伏景光的暗部交易持續了一段時間,剩下大部分時間都讓給了赤井向FBI街頭人彙報情況,等二人返回酒店的時候,倫敦的太陽已經徹底陷入了地平線之中。 織鏡和安室早就坐在酒店等著兩位了,見他們走來,安室不禁有些好奇,問:“你們怎麼才回來?” 他可不信這兩人真的能玩到一起去。 諸伏景光對他撇了撇嘴,作出無奈至極的表情。 織鏡的注意點卻完全在另外一件事情上,她看著兩人的額頭浸出的汗水,滿臉疑惑著:“大冬天的,你們兩個是怎麼出汗的?” “你們到底幹什麼去了?” 安室質疑地看著這倆貨,似乎下一刻就要合理質疑二人的關係了。 諸伏景光看了一臉無辜的赤井一眼。 這傢伙選的位置隱蔽又偏僻,去的時候有車接,回來的時候連計程車都打不到,二人只能用步行。普通的步行也就罷了,雪天路滑,諸伏景光恨不得每根腳趾都摳到地面裡去,體力比平時足足消耗了兩倍有餘。 “這不是玩的太開心了嗎?”諸伏景光忍住豎中指的慾望,看著兩個無比鎮定的人,不禁懷疑他們這個下午哪都沒有去,問著:“你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這樣一來,安室又有些歉意,看了看織鏡,道:“我們……” “我們玩的差不多了就回來了,免得樂不思蜀。”織鏡迅速打斷了他的話,像無所謂似的,“你們買了些什麼嗎?” “這……” 兩個大男人互相看了眼對方,不僅看到了不解,還有疑惑。 赤井罕見地先問了出來:“需要買什麼嗎?” “吃的,玩的,郵票,明信片什麼的。不買些紀念品不會覺得白來一趟?” 織鏡好奇地反問著,迎面而來的就是三個男人一個比一個奇怪的眼神,分明都在詢問,為什麼要買。 本來就不能拍照留念了,再不買些東西,織鏡總覺得自己像是沒來過似的,現在她的包裡已經塞滿了要給快斗的禮物。 見幾位男士都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織鏡搖了搖頭,話鋒一轉。 “好了,說個正事。”她輕敲了敲桌子,像是配合她一樣,這小酒店的小餐廳裡其他的聲音也一下子消失了一半,不少人豎起了耳朵,等待著她接下來的發言。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安室三人才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這餐廳裡坐著的人變成了三三倆倆地坐著的成年男性,統一穿著黑衣,不苟言笑。一個服務員端著盤子走出餐廳,還順手關上了門。 這是個組織的窩點。 安室與諸伏景光對視一眼,暗暗點了點頭。 織鏡似乎已經知道了這裡的內幕,纖細的雙手十分自然地交疊在桌子上,她的十指很好看,常年練習魔術,讓她的手像一件精雕玉琢的完美藝術品一般,通透無比。 “事實上,在這個任務中,我只負責聯絡與監督,你們才是重點。” 那雙藝術品動了,十指交錯在一起。 剩下三人本就各懷心思,聽到這裡,心中自然有了全然不同的猜測。 “因為這個任務的主要目的不是易容交易,而是綁架。”織鏡輕聲說著,“綁架目標就是我的委託人,接受任務的,是你們三個。” 她的十指張開,手掌中竟出現了三張一模一樣的照片,照片上的西方男人,光頭,肥胖,滿臉橫肉。 “這是目標的照片。”織鏡的手又動了,像荷官發牌一樣,三張照片穩穩地落在三位男士面前。在諸伏景光新奇的目光中,她露出微笑,道: “馬修,這片地區的政治家,組織的長期合作伙伴,只是近來有要退出的想法,所以想找我幫他製作面具以求偽裝脫身。可是這條資訊被琴酒截胡了,按道理說,組織不會同意讓一個資深人士全身而退的,肯定要吃些苦頭。我只負責將你們帶進去,至於怎麼綁架,怎麼帶著目標全身而退,就是你們的任務了。” “考核?”赤井開口問著。 “不算。”織鏡搖了搖頭,想了一會,又補充道:“在我這裡是,但在組織裡,沒有考核,全是實戰。” 三人明白過來。 感情陪伴織鏡見委託人只是個幌子,織鏡也只是個掩護。不到最後一刻,組織連真正的任務內容都不打算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