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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好像覺得大廳裡少了什麼東西,但一時又說不出來。就在這時,林風突然間大叫了起來:“祖師爺!”
我馬上往牆上看去,這才知道那副畫像不見了!
“是誰?到底是誰?”林風吼了起來。
我知道在他的心中或許整個宅子所有的東西加起來也未必比得上這幅畫像在他心目中的重要地位。
我覺得他也夠倒黴的了,祖傳桃木劍剛沒了,這會連祖師爺的畫像都弄丟了!
這時候我看到林風朝牆壁旁邊的茶几走了過去,突然間像是在茶几上撿起來什麼東西,然後一臉愁眉。
我走進一看,叫道:“兔毛!”
“什麼?”林風忙問我。
女性對小動物身上毛髮的感知敏度度要比男性強的多,而且我以前上大學時養過一段時間的兔子,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來這就是兔毛。
“哪有兔毛是紅色的?”林風問道。
“又是冰窟血兔?”我長大了嘴。
當時在血海中那個假胖子說冰窟血兔時,林風也是在場的,所以他聽我一說起這四個字,一下間眉頭緊鎖。
“難不成那隻冰窟血兔跑了進來,用嘴把你祖師爺的畫像叼走了?”我說完以後覺得這句話挺逗比的。兔子要是進來,還需要透過院門嗎?直接從院牆跳進來不就行了?
而且我想不通的是這冰窟血兔不應該在雪山嗎?怎麼會出現在北京的?北京這三伏天氣,它不怕被曬化了?
我用手摸了摸那毛髮,在想是不是我神經質搞錯了,也許這就是雞毛撣子掉下來的。可是我不摸還好,一摸更加確定這就是兔毛了。
而且即便這屋子我們走了很多天一直沒開冷氣,我摸那根毛髮時還是能感覺到一絲冰涼!
“主人!肯定是他的主人!”林風自言自語道。
我們一時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甘坐了一下午一直到晚上,我肚子餓得受不了已經咕咕咕直叫了,林風雖然心事重重還是去給我做飯了。林風根本沒心思吃飯,我感覺一連經過這麼多事情以後,我這個當事人沒什麼太大變化,還是照吃照喝,能吃半斤絕對不吃三兩。
但是林風這個後來被我牽扯進來的人彷彿一下變了好多。我記得剛見他的時候,他是紅臉撲撲帶點嬰兒肥那種小鮮肉,這幾天下來我感覺我臉上肉少了很多,而且臉上一點紅暈都沒有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一直想問他那天在墓室的道門族譜中到底看到什麼了,看他現在這樣子還是算了吧。
晚上我跟林風繼續研究冰窟血兔的事,我一時想到我在越南看的那個古裝劇,就跟林風講了起來,本來想給他點啟發和思路。
誰知從來沒有朝我發過火的他居然對我怒道:“江語夢,都什麼時候了,別整那些古裝宮鬥劇了行不行,我在講正事!”
他說完以後,又覺得自己剛才態度有點過激,忙跟我道歉。
哼!我沒理他,我明明跟他講的是正事,他憑什麼要對我這樣!從來都是我虐他的好不?!
他見我沒理他,加上他自己心情估計也有點煩躁,就說“早點睡吧,明天早上起來再說吧”。
我越想越生氣,然後腦子裡就全是冰窟血兔的事。我想不明白一件事情:那個假胖子說冰窟血兔的主人是一個叫穆婉靜的夫人手裡,且不管這穆婉靜是誰,至少聽名字像是中國人。
那麼為什麼越南的古裝劇會拍中國的女人跟兔子呢?而且就連電視劇中的宮殿我都感覺實在中國取景的。
血陰棺在中越邊境,難不成這冰窟血兔跟越南也能扯上關係?
我突然間一想,我可以用電腦去搜越南的那部電視劇啊,把他從頭看到尾,不就知道這故事到底是什麼意思了?沒準能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