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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拓跋婉婉所謂的最裡面一間,但是這間暗室除了有一張普通的四方桌,兩把椅子外,別無他物。玄毓不死心地一遍遍細細檢查牆壁,檢查牆壁上的每個燭臺,可惜牆壁光滑至極,根本有任何特別之處,而那燭臺上落了一層灰塵,也不可能是什麼開關。玄毓心頭的喜悅漸漸褪去,他只得和兩名女衛不斷地呼喊著滕鷹,希望能有回應。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個暗室的設計很特殊,外界的聲音可以傳進去,但是裡面的聲音卻送不出來,所以滕鷹的回應他們根本接收不到。
暗室的空氣流通不好,已經找了約莫有半個時辰的玄毓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自言自語著:“滕滕,你到底能在那裡?”
“相爺,您先坐在著椅子上休息一下吧,屬下繼續尋找夫人。”一名女衛似乎不忍見到玄毓如此心焦,好心給玄毓搬來了一把椅子。
玄毓的視線頓時被這屋子裡面多出的桌椅吸引了過去,這個桌子很尋常,但是擺在這不明顯大來人的暗室之中似乎有點無用,玄毓有些懷疑,大力推了一下這桌子,結果普通的木頭桌子竟然未動分毫。玄毓心頭大喜,這桌子就是玄機。
他當即召喚兩名女衛過來,三人一起嘗試著將這桌子推動,可這桌子穩如磐石,依然不動。玄毓轉變方式,將這桌子一個上提,桌子的一邊果然離開了地面,露出了一道縫隙,兩名女衛連忙上手將這桌子翻轉過來,原來這最後一間暗室在桌底下面。
“滕滕,?
?
玄毓顧不得危險不危險的,當先下去了,而他的親親孃子就在這地下藏著。
玄毓飛速地解著滕鷹身上的繩索,當玄毓看見滕鷹的手腕腳腕上被粗粗的麻繩勒出的青紫痕跡,他眼中的興奮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一把抱起滕鷹,玄毓柔聲說道:“沒事了,我帶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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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內殿之時,清晨的陽光已經透過窗戶照耀著室內。
拓跋哲蓮看到滕鷹手腕上觸目驚心的淤青時,萬分抱歉地說道:“夫人受委屈了,朕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的。”
“陛下,在下還等著您的答覆。”玄毓的意思很明白了,他希望拓跋哲蓮趕快處理這件事情,一刻也不能拖,他要馬上見到這個交代。
拓跋哲蓮覺得自己當初派人把滕鷹綁來鳳翔的主意簡直是糟透了,她要是早知道會有這一連串的麻煩,她就不會那麼衝動行事了。在心底哀嘆了一句“衝動是魔鬼”後拓跋哲蓮出聲了:“相爺、夫人,咱們去外殿吧。”
外殿的拓跋婉婉已經聽到了內殿的動靜,這等於是對她無聲的宣判。
果不其然,一步出內殿,拓跋哲蓮就厲聲質問:“婉婉,你能否解釋一下,相爺夫人為什麼會出現在你內殿床下的暗室內?”
“婉婉不知,陛下也許可以查一查,也許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臣妹。”
瞅見拓跋婉婉的好定力,滕鷹要不是手腕疼得厲害,都想給她拍手叫好。“又見到一個奇女子,臉皮夠厚,心機夠深。”
“那朕飼養的雪鴿怎麼會傳遞假訊息給玄相的侍衛呢?朕記得你似乎對賽亞養鴿子的事情頗為關心。”
“賽亞可是伺候陛下的宮人,臣妹與她接觸甚少,陛下不會懷疑臣妹與她勾結吧。”
“朕不是懷疑,是肯定。”
拓跋哲蓮一個手勢,有一女衛押著一名宮女進入大殿,正是那賽亞。
“你自己看看賽亞的脖子上掛著什麼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賽亞的脖子,那微黃的面板上貼著一條精緻的白玉項鍊,白黃分明,而賽亞這個人正在瑟瑟發抖。
“這條項鍊朕記得是朕親口賜給你的,舉國上下只有這一條,皇妹作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