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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忙吧,我們中午吃完飯就走,坐趙書記的車。”劉思明又道。
“啊?坐趙書記的車?趙書記也回去嗎?”沈桐聽到要坐趙毅堂的車,心裡不免有些緊張。
劉思明從沈桐的口氣中聽出他有些緊張,便說道:“嗯,趙書記也回去,說不定晚上他也過去喝酒。怕什麼,趙書記也是人,能吃了你啊。”
沈桐總覺得有些不妥,但還是勉強答應了下來。
午飯趙毅堂在食堂吃的,柳媽明顯多了些溫柔,從櫃子下面拿出雞蛋和肉,給趙毅堂開了小灶,讓一旁的幹部們直流口水。
吃完飯,趙毅堂便叫上劉思明趕緊回縣裡。趙毅堂看到沈桐也上了車,劉思明急忙解釋說讓沈桐陪他喝酒。趙毅堂微笑著和沈桐點了點頭,說道:“沈桐,喝酒也是工作,今晚就要看你的表現嘍。”
經過劉思明的開導,沈桐反而覺得有些底氣,便大方地說道:“一定不辜負趙書記的厚望。”
聽到沈桐也學會了油嘴滑舌,趙毅堂眉頭一緊,不由得感嘆道:“官場真是大染缸啊,再好的同志進來,首先學會的是官場規則。這難道是好事?”趙毅堂沒有答話,只顧望著前方。
縣裡面的領導一般喜歡坐到後面,而鄉鎮的領導則喜歡坐到前面。沈桐在報社的時候也仔細研究過這一問題,副駕駛艙眼界開闊,且不易擁擠,與司機交流起來也不那麼費事。但坐到後面,空間侷促,視野狹窄,但安全性較高。坐前面與坐後面爭執了許多年,有的說炫耀,名利之類的話。其實說白了,只要自己坐的舒服就行,管他這個那個了。但縣領導則不然,出於禮儀選擇後方而坐。但更深層的,則與官員的身份有著莫大的關係,所謂利之所趨,名之所正。
趙毅堂一路上也沒有怎麼說話,沈桐原本還看外面的風景,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東泉縣城,對於沈桐來說既熟悉又陌生。他讀高中的時候在縣城呆過三年,此後除了同學聚會,上學坐車,基本上沒有在縣城裡轉悠。
如今的縣城,與五年前比起來,雖在城中村中散落地多了些樓房,但依然十分破敗。尤其是老城區內,甚至建國初期毛坯房都**裸地暴露在外面,猶如傷疤,十分顯眼。
要說東泉縣最宏偉的建築就屬縣委大樓了。這座四層大樓建設年代不長,改革開放初期修建的。據說當年修建的時候,全縣人民都捐了款。
要說東泉縣也不算十分貧瘠,蘊藏著豐富的自然礦產資源,尤其是煤、鐵、錳礦資源尤為豐富,近年來又發現少量的鋁礬土礦。作為一個內陸小縣城,如果區域優勢不是十分明顯的話,礦產資源足以振興經濟。
可東泉偏偏陷入了一個怪圈,礦產資源逐年擴大產量,成品源源不斷地往外運,然而政府卻沒有收到多少錢。那錢哪裡去了?這就是國有資流失,也就是說,個人拿上國家的資源都裝進自己口袋裡去了。目前的東泉縣所面臨的最突出問題莫過於此了。
趙毅堂的車拐進了縣委大院,把劉思明和沈桐放到院子裡,趙毅堂說自己有事,便匆匆離開了。
劉思明把沈桐拖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面色莊重,一本正經地說道:“沈桐,我和你說,今天有很重要的任務,現在要交給你一件事,你趕緊去辦。”
沈桐很少見到劉思明如此嚴肅,知道這件事重要程度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他疑惑地點了點頭。
劉思明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存摺,迅速塞進沈桐的口袋裡,詭異地說道:“你現在到銀行去取一萬元出來,密碼是三個六三個八,然後去商店買兩個信封,一個信封裡裝上兩千元,剩下的先裝在你身上,動作要快,主要保密。”
劉思明的舉動猶如以前地下黨接頭一般,一邊眼睛掃射,觀察的周圍的情況,一邊細心叮囑,不錯過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