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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這是緣分?還是對自己的一種懲罰?沈桐撿起一塊石頭,狠狠地向河中央扔去。
沈桐沿著河邊快速地向車站走去,他打算坐下午最早的一班車趕回石河鎮。他原本想去一趟舅舅家,可細細一想現在石河鎮的情形,便打消了念頭。
“沈桐?”一個年輕精幹,穿著一身制服的小夥子騎著腳踏車停到了沈桐旁邊。
沈桐一眼就認出了這個高中同學蔡飛。便走到跟前,使勁捶了一下蔡飛道:“你小子,好久不聯絡啊。”
蔡飛與沈桐是高中時最要好的朋友。高中畢業後,沈桐考上了大學,而蔡飛名落孫山,他沒有選擇復讀,而是依靠他父親的關係去交警隊當了一個臨時工。
大一那年,兩人還經常通訊往來,時不時蔡飛就跑到沈桐學校一住就是好幾天。可是慢慢地,倆人信也少了,聯絡也不多了,到最後直接中斷了關係。
沈桐後來也去交警隊找過蔡飛,但他們都說蔡飛調走了,具體去了哪,他們也不知道。今天突然見到故友,沈桐的心情十分激動。
蔡飛把腳踏車支好,來了一個深深的擁抱。說道:“前兩年我跟著我表哥去了廣州,本來是說賺大錢的,可後來,哎,甭提了。我春節後就沒有再去,我爸託了關係,又把我安排到公安局了。”
蔡飛的父親蔡康宇是縣公安局的副局長,在東泉縣來說,也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給他孩子安排個工作,也是綽綽有餘。蔡飛高中那會就經常打架,但都因為他父親的關係沒有人敢招惹他。沈桐也藉著蔡飛的光避免了縣城的學生欺負他們這些農村的學生。
蔡飛還是那一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模樣,聽他的口氣好像對這份工作不太滿意,吊兒郎當地點燃一根菸,踮著腳在那裡抽著。
沈桐突然想起來那天在縣委大院看到那個人應該就是蔡飛,便問道:“那天我好像看見你了,你是不是去縣委了?”
蔡飛點了點頭道:“對啊,我這幾天天天跑縣委,每天要給政法委報材料,快累死我了。你了,你現在在哪?”
沈桐有些失落,看來自己與蔡飛的距離已經有些遠了,便說道:“去年參加的統招,現在在石河鎮了。”
蔡飛驚訝地說道:“哦,我說嘛,我去年看公示的時候你排在第一個,我那是首先想到的是你,無奈我又沒有你的聯絡方式,只好心中默默祝福了,呵呵,你不怪兄弟吧。”
“你考了第一名怎麼把你分配到石河鎮了?我一個朋友考了倒數第三名,都分配到縣交通局了。”蔡飛有些摸不著頭腦一通亂說,當看到沈桐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時,便意識到自己的話說的有些多了,便立馬轉移話題,問道:“聽說省裡的領導來石河鎮調查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沈桐已經知道自己為什麼去了石河鎮,倒也覺得無妨,便沒有去打聽前因後果。聽到問關於石河鎮的訊息,沈桐的心情又沉重起來,便無奈地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其實蔡飛知道這一回事,中午的時候他父親不經意間說起過,但與沈桐長時間沒有交往,好像沒有了以前的那種親熱,變得十分生疏。如果不談工作上的事情,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便拍了拍沈桐的肩膀道:“調查也輪不到你頭上,你也不用瞎操心,晚上有沒有時間?咱哥倆聚一聚。”
沈桐想想鎮裡的情況,便委婉地拒絕道:“現在石河鎮是這種情況,我離開好像不太合適,要不我們改天再聚?”
蔡飛也是隨口一說,聽到沈桐拒絕後,便立馬說道:“好,那你忙,改天再聚。你記一下我的手機號碼,要不我打給你?”說完,從腰間拿出了手機。
沈桐看到蔡飛的手機是最新款式的翻蓋手機,與馬國濤的一模一樣,他聽別人說,這手機至少要四五千。聽到蔡飛要打給他,他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