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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初帶著他一路來到青樓,景珩看著面前使著渾身解數吸引客人的女人,臉色沉得滴水。 他猛然想起當初太子殿下也是在青樓救了他,現在又來,是喜歡這個地方還是這個地方有喜歡的人? 雲初可不知道後面的小奴隸滿腦子的彎彎繞繞,徑直走了進去。 青樓女人的看著兩個光風霽月的俊美男子,嘴都咧到了後腦勺。烏泱泱的一群人都湧了過來。 “公子~” “公子,奴家……” 景珩雞皮疙瘩起了一地,害怕的縮在雲初身後,像只小雞一樣雲初動他就動,雲初停他就停。 “靜香在哪?”雲初抬手止住了女人們的瘋狂,詢問道。 女人們安靜下來,一個個面面相覷,眼神裡似乎還帶著難言之隱。 “靜香出事了?”雲初心裡浮起一絲不祥的預感。 這時有個女子走了出來,眼裡帶著哀求, “公子有所不知,靜香前些天接了個富商,哪知那富商的夫人竟然闖了進來對靜香又打又罵,靜香現在還在後院房間躺著呢!” “是呀是呀!”有第一個女人說話了,無數個人開始附和。 “那女人下手可真狠,靜香的臉都毀了以後還怎麼接客!” “要我說那根本就是靜香的問題,男人來青樓偷腥怎能怪到我們身上!” …… 雲初聽著她們的爭論,這些觀點在現代都是非常普遍的,但在這男尊女卑的古代就是無稽之談。 “帶我去後院吧,我有事找她。” 景珩在後面,漆黑的眼神陰冷幽暗,他對剛才女子說的話十分認同,一個管不住自己的男人還不如太監! 雲初來到一個小木屋前,輕輕推開了那腐朽的老木門,“吱呀——” “別煩我!都說了不要進來!”屋內傳來女人的怒吼,靜香此刻躺在床上蜷縮成一團。 “是我。”雲初清冷溫和的嗓音響起。 床上的女人一顫,明顯聽出了來者是誰,兀自將被子攏的更緊,揹著雲初不肯轉過身來。 “公子,奴家……”話還沒說完,靜香眼淚倏的流下,自己現在臉都被毀了還怎麼能見人! “我可以治好你的臉。”雲初就站在門口沒有上前,安靜地等著靜香反應。 “不可能!”靜香驚訝了片刻立馬否認了,她看了起碼不下於五個大夫都說她的面板已經毀了無法修復。 “別人不可未必我不可。” 良久,床上的一坨動了動,靜香充滿希冀的聲音傳來,“公子當真?” “自然。” 靜香掀開被子,緩緩坐起了身,只是雙手還是捂住臉。 “把手拿下來我看看。”雲初和景行走進了屋。 靜香猶猶豫豫地將手放了下來,臉頰右側兩道清晰可怖的劃痕,隱隱還有潰爛之勢。她在看在雲初身後的人時眼神一縮,伸出手顫抖的指著景珩,說話都結巴起來, “他他他他是那個奴隸?” 雲初點頭,將景行拉到與自己並行,“他現在是我的侍衛!” 靜香痴愣的看著眼前高大魁梧的男人,才不過短短半個多月竟大不同。身形修長,肌肉線條細膩有力,每一寸肌膚都發出堅韌與力量的氣息,臉上兇猛的狼面具越發將他襯的英俊。 她的眼裡閃過一絲羨慕,要是她也能跟在公子身邊就好了。 “你這臉被人用滿是細菌的指甲劃傷沒有經過細緻的處理,傷口感染了,我有辦法治好。”雲初觀察了一下靜香的臉很快得出了結論。 靜香的眼睛蹭的就亮了起來,驚喜的看著雲初,“公子說的都是真的?真的能治好我的臉?” 雲初頷首,“對了我要的東西呢?” 靜香怔住了,猛然想起幾天前公子來找她說的事,只是自己由於臉受傷了將這事完全拋擲腦後。 “公子,奴,奴……”靜香心虛的不敢看她。 “無妨。”雲初一眼就知道這小姑娘估計沒帶,“我依舊遵守陳諾將你贖出青樓,只是這東西我急用……” “公子放心我立馬去拿!” 靜香並不是一出生就在青樓的,小時候的她出生在大戶人家,父親是兵部尚書,在她十歲那年朝廷說父親擁兵自重削了他的官職,砍了他的頭,家裡的男子被流放,女眷全部發落青樓。 雲初查到這個訊息心裡對靜香充滿憐惜,她父親哪有什麼擁兵自重不過是皇帝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