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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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個照明的東西,被我攔住,此刻救人要緊,那還有時間去找,再說誰知道哪裡有手電之類的玩意兒。
這個地下人防設施的結構簡單,做工卻很精緻,地面鋪了大塊的青磚,牆壁也是,只有頭頂沒采用常見的拱形,而是一個簡單的平面,也不高,顯得很壓抑,兩邊的岔路里隱藏有為數不多的幾個小格子房間,有沒有發電機看不出來,從頭頂上吊的燈泡和電線來看,似乎是有這樣的設計。
我和老鄧大約走了五分鐘,就有了發現。
拉住老鄧,我跟他貼在牆壁上,緩緩向前移動腳步,因為前邊隱約透出一點光亮,鬧不好要找的人就在前邊擺好了架勢,等我倆自投羅網。
走到可以看清楚的地方,我倆停下腳步,這是一個大得多的大廳,呈現不規則的四方形,在一個角落擺了張破舊的三鬥桌,上邊一盞燈正發著幽幽的光亮,在桌子旁邊還擱了一把有靠背的椅子,一個人,正襟端坐在椅子上,花白著頭髮,只是背對著我們,看不到臉上表情。
怎麼看都象鍾俊州教授的模樣,棉大衣也沒穿,只是罩著貼身的秋衣,在這寒冷的溫度下,沒有一絲熱氣往外發散,我第一個感覺就是此人凶多吉少,一動不動的這麼坐著,很可能已經遭了毒手。
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以讓人對這樣一個與世無爭的老教授下毒手,而且對老教授沒有什麼戰友一般的深厚感情,唯獨火車上相處的一夜,還算融洽,此時看到這樣一幕場景,心裡變得沉甸甸的,也不是很好受。
老鄧小聲說:“你看到周圍還有人嗎?咱們要不要過去?我追的那個人肯定不在這兒,沒聞到藥味。”
我已經仔細打量過四個角落,沒啥隱藏在暗處的埋伏,似乎這裡只是個拋屍的場所,只是那盞燈為啥奇怪的亮著?
不言聲,我沿著牆壁向那張桌子靠近,老鄧走在我旁邊並排向前,不時看看身後的動靜。
前面的地上變的坑坑窪窪,還堆了些雜物,難以透過,於是我倆小心翼翼的向中間靠攏,正正的朝那桌子摸去。
這段距離並不遠,我敢發誓最多不超過二十米。
我倆的每一步都很正常,根本沒有刻意的縮短步幅間距,我非常確信這一點。
但是走了起碼五分鐘之後,我只好停下腳步,緩緩說道:“這裡肯定有問題,那個桌子和燈還是這麼遠!”
老頭的花白頭髮還是貼在腦門後,靠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我倆這五分鐘,居然沒有縮短一點距離?!
這是怎麼回事?
我和老鄧站在原地有點摸不著頭腦,短短不到二十米的距離,我倆大男人走了五分鐘竟然還是那麼遠,幽暗的燈光依然閃爍在前方,這事兒也太出邪了?
那張桌子和椅子,甚至花白頭髮的鐘教授,背對著我倆沒有任何變化,依然靜靜地在前面等著,我卻看的心裡有點發毛,趕緊把點菸用的打火機掏出來,打著了火四下搜尋,想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反正這種防空洞肯定有通氣孔,那個桌上的火也沒有滅,不用擔心煤氣之類的麻煩。
藉著火光閃亮的片刻功夫,我倆抓緊把這個大廳瀏覽了一遍,確定除了地面坑坑窪窪不平之外,到處都是空空如也,沒有任何多餘的東西。
老鄧指著那張桌子說道:“你發現沒有?我記得咱們剛看到那張桌子和燈光時候,似乎是在咱們的左前方,怎麼這會兒好像跑右邊去了?”
我抬頭仔細看了看,確實是這樣,而且那桌子也不再那麼靠近角落了,跟牆壁之間多了一點距離出來,顯得黑糊糊的,沒容我細想,打火機燙手的讓我滅掉了,而老鄧就接著說:“你瞧那桌子兩邊的牆上,怎麼出現倆黑窟窿?”
我已經看見了那倆黑窟窿,正在心裡琢磨這件事兒,老鄧一說,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