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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老鄧被抓走,只是看到門口的布鞋,從那個有記號的鞋墊子上推斷,站在門口被抓走的人是老鄧,緊跟著翻身上房,那個猴子已經蹲那兒了,嘴裡叼的煙可不是剛剛點上的,而裝著相片的黃挎包已經被它墊在了屁股底下,這不對勁兒啊?
真是太複雜了!難道這相片洗出來的不止一張?我手上拿的這個不是老鄧那兒收好的那張?
搖搖頭我放下相片拿起地圖冊仔細看,卻是很普通的一本,大致和學生的語文課本一樣大小,面上還罩了個藍色塑膠皮,上頭印有‘中國地形圖冊’幾個字樣,開啟一看,裡頭參差不齊,曾經給人撕去了幾個頁碼。
我心裡一動,快速的翻到內蒙和青海這兩頁,仔細辨別多倫環和青海湖的位置,這個靈感得來不易啊,靠著我變態的眼睛,終於看到這兩個頁碼上有淡淡的字痕,肯定是有人曾經在上頭放了張紙寫字,筆跡印過紙面留到了地圖冊上,才會出現這些字印!
我想就憑杜克和小葉那種正常的眼睛根本不可能看到這個痕跡,再翻看其他頁碼就沒任何痕跡,因為這個地圖冊很新,一看就是剛買的。
這是誰的書?為什麼要和遺像、玻璃瓶、酒壺擱在一起?
這其中的酒壺原本屬於鍾俊州,老頭被殺後,肯定落入兇手的手中,而相片則是一直儲存在老鄧的手裡,至於玻璃瓶,杜克說應該存放在莫斯科的克格勃總部,我的天啊,三種風馬牛不相及的物品,竟然如此稀裡糊塗的裝在了一個黃挎包裡,這真他媽出邪事兒了!
寒冷的天氣中,我被這幾個複雜問題搞的頭昏腦脹,脖子裡竟然滲出一層汗珠,被高領毛衣扎的直癢癢,一陣煩躁,又擔心被杜克看出來,所以我只好假裝低頭沉思。
我現在只希望編出一個說得通的說法,以表示我還是有用之人,否則哪裡對不上露出馬腳,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不對,杜克說他們總部只剩下一瓶,但我記得我還曾經寄走過好幾瓶呢!莫非這瓶根本不是克格勃擁有的那瓶?換個思路來想問題,用物品來試著串一串。
酒壺是鍾老頭的不假,但最終必然落入那個兇手口袋,最後肯定是和兇手有關。
照片是攤開在防空洞的桌上,我才估計是兇手用相片在逼供,而我和老鄧去的很急,他一時沒來得及拿走,會不會這個兇手,還有照片的副本抓在手上,按這個假設來說,相片和兇手有一定關係。
根據杜克的說法,這種小玻璃瓶全都出自德國探險隊,可是人家一群外國人都能找到,沒理由我們自己還找不到,我只能猜測兇手也找到了德國探險隊去的地方,並且得到了這幾個非常奇異的玻璃瓶,這樣一分析,隱隱約約的,所有物品都指向了一個人,就和這三種東西都有可能相關的人——那個幹掉鍾俊州的兇手!
那個兇手,躲藏在暗處的兇手,為什麼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留在一個猴子屁股下頭?
騙局?!這肯定是個騙局,身份不明,動機不明,這該死的兇手想引誘我去他想要我去的地方!可是我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要這麼重視我?
我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覺得自己一腳踏入了什麼陷阱,彷彿自己就是那個兇手,拿著兇手的物品,幹著兇手要乾的事情,這樣一想,我頓時有點不寒而慄,因為老鄧一失蹤,有很多事情我就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清了。
那我現在該怎麼跟這幫兇殘的傢伙說,是和盤托出?還是半遮半掩?萬一被這些聰明的特工聽出破綻,那我就完蛋了!
杜克看著我沉吟不語,一個勁兒低著頭,有點不耐煩的催促道:“你到底想好沒有?是合作還是不合作,我現在也懶得管你是逃犯還是啥人了,不說清楚這小玻璃瓶哪裡來的,我保證給你身上添倆透明窟窿,反正我的任務已經完成,就算殺了你不管這個玻璃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