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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便會失去記憶。”
步天音點頭,打趣道:“嗯,四公主喜歡你這麼久,你果然還是瞭解她的。”
雲長歌看著她道:“這跟她喜不喜歡我沒有關係。”
步天音道:“是,你說沒有關係就沒有關係。”
張子羽去了談藪樓,確認步天風無礙之後便有了趕人的念頭。他遠遠的就瞧見角樓上有兩抹欣長的人影。男子白衣勝雪,女子長髮如歌。
角樓旁的柳樹枝頭生出新芽,嫩綠嫩綠的垂下來,萬千絲絛,映在潔白的衣衫上,說不出來的優雅別緻。
張子羽上了角樓,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雲長歌在步府住了十日,還見到了一幕家醜,他雖然沒有表現出什麼,但張子羽的語氣並沒有有所改變。雲長歌也沒有多說什麼,喚了雲楚離去。
步天音送雲長歌回來,張子羽攔住她,質問道:“你又與他走得如此近,你忘了你發過的誓言了嗎?”
步天音頭都大了,她嘆了口氣,挽住張子羽手臂撒嬌道:“此一時彼一時嘛,天風不是還得仰仗著他,我也就得恭維恭維他嘍。”
張子羽白了她一眼,語氣卻放柔了許多:“少來這套。”
步天音嘻嘻一笑,說她要去步小蟬的房間。
整整三天,從北堂墨來到他被步天音轟走,再到雲長歌也離開。步小蟬一直將自己泡在水裡,步天音推門進去的時候,還以為她溺水淹死了。
此時的她就像一隻破碎的瓷娃娃,臉上沒有半點生氣。
事發之後,在她最脆弱最需要人安慰的時候步天音在她身邊,她的眼中自始至終沒有露出特殊的神色,步小蟬便將一切都告訴了她。
其實,這一切不過證明了她之前的猜測。
步小蟬授了趙氏的意糾纏於她,就是為了盯著她的一舉一動。步小蟬將步鴻昌一家的異心事無鉅細全部告訴了步天音,似乎是撒氣一般全部吐露出來。步天音沒有打算將北堂墨的事情告訴她,反倒是步小蟬啞著嗓子問道:“我爹什麼也沒有說吧?”
她說完自嘲的一笑,用力搓了搓自己脖子上的痕跡,她渾身上下被自己搓得沒有一塊好地,可她仍然覺得洗不乾淨。髒,還是髒。
她一邊搓一邊低低的哭了起來:“我就知道,爹眼中就只有姐姐一個女兒。我就算再怎麼聽他們的話,為他們辦事,他眼裡都是沒有我的……孃親去的早,我努力討大娘的歡心,努力恭維姐姐,努力討好爹,原來都是無用的……”
不管那一世,步天音的憐憫心都是少得可憐。她只喜歡長得漂亮的小孩子。她從來沒有養過任何的小動物。因為無感。哪怕這一世,雲長歌送她的烏龜,她都是想起來才喂一喂,想不起來就算曬成了烏龜幹她都不會著急。不過幸好那東西命硬,在她手上也算活得不容易。
她不是可憐步小蟬,她是典型的封建社會被迫害的婦女形象。
步天音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放緩語氣說道:“我知道有一個地方,那裡的女人如果被一個男人強暴了,並不是只有嫁給他一條路可走。她可以利用法律告發那個男人,呃,就是報官吧。她可以讓那個男人蹲幾年的大牢,然後還可以獲得一筆賠償,繼續過自己的日子。那裡的人都不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待她。”
果然,步小蟬抬起一雙梨花帶雨的眸子吃驚的望向她……
她知道這對她來說就像天方夜譚一樣,她原本是不打算勸她的,因為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在這個時代,女子的貞操比命還要重要,她們在意世俗,世上所有人的眼光,所以活得拘謹,活得永遠是封建糟粕的悲劇影子。
步小蟬的眼中有訝異一閃而過,稍縱即逝。
步天音道:“不管你聽得進去與否,我話都擺在這裡了。我不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