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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光凜冽:“你在叫誰?”
他抬頭,臉上有水滴滴落不知是雨還是淚。他啞著嗓子,連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哥,我錯了……”
我毫不遲疑的邁開大步就走。他不該提這個的,說起這個我就感覺恥辱和憤怒,帶給我的這些的,正是他。我無法接受。
他鍥而不捨的衝過來向我伸出手,被我不動聲色的躲開,毫不掩飾對他的冷漠。
他顯然被刺傷了,他後退一步臉色慘白,抽著鼻子道:“哥,原諒我,原諒我好不好?”
沉默了一會,我抹了一把臉上阻礙視線的雨水:“你走吧。”淡淡吐出三個字,不去看白帆在雨中顫抖的身體,一步一步堅決地離開他的世界。
雨下大了,地上聚起一汪汪水灘,濺起滴滴水珠。耳邊全是“嘩啦啦”的天然混響,白帆的喊聲穿過細密的雨點,隱約而來:“哥,我等你!——等你原諒我!我會一直等你的!——”
他還是不死心,是啊,他哪有這麼容易死心。若非如此,我們也不會走到今天仿若陌生人一般的地步。但如果,我能有他一半的執著,也就不會失去這麼多了吧。
我自嘲的搖搖頭,還想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麼,都是命。
回到單位宿舍,潮氣撲面,我帶回來了一身水。剛關上門,天空驟然一亮,接著轟隆隆的雷聲緊隨其後。
剛煮好我的泡麵,手機頻幕就亮了,一條新資訊,來自項北。
“你還有剩餘物品在我家,過來拿走。”口氣顯然不好。他以前很少發簡訊,有什麼事情都會打電話說清楚,順便濃情蜜意的扯上好久,估計他現在不想聽到我的聲音。
我那時搬宿舍搬得很急,只拿走了一些必要的東西,其他東西壓根沒想管。
“我會找時間去的。”我一手往嘴裡送面,另一隻手隨手回道。
幾乎剛發出去,他的簡訊回覆隨之而來,“現在就來拿,我看著心煩。”
“那就扔了吧。”
“你自己的東西,自己處理。”
我無奈的聳聳肩,終於妥協,“好吧,我現在過去。”算了,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斷就該斷得乾淨。
兩口解決碗裡的泡麵,拿起我的車鑰匙,和唯一一把雨傘。路上溼滑所以開得比較慢,到項北那裡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了。
來到熟悉的房門前,習慣性的想掏鑰匙開門,拿出來才發現,少了匹配的那把。我走得那天就把它放在客廳的茶几上還給項北了。
剛把手搭在門上想要敲門,發現門根本就是虛掩著的,手一放上去就推開了。我奇怪的皺皺眉,項北從來沒有不鎖門的先例。
走進去才知道,門口凌亂的擺放著兩雙鞋,都是男鞋。從客廳到臥室的路上,凌亂的散落著衣物,一看就屬於兩個不同的人。甚至,我還眼尖的在其中發現了一條T褲。腦海裡瞬間浮現出一個詞:急不可耐。
越靠近我就能越清晰地聽到甜膩的喘息聲,似痛苦更歡愉,讓整個房子都充滿了情/色的氣息,用膝蓋想都知道里面的人在幹什麼。
我著了魔一般,也不怕長針眼,自虐的推開一條縫隙看進去,赤裸裸白花花的肉體。一個纖細的少年正背對著我,騎在項北身上,上下高頻率運動,性感的呻/吟。
那少年動情昂揚的嬌喘:“北,輕點……你好棒……我不行了……”
我完全忘了老祖宗教過我們非禮勿視,一時間竟然愣在那裡,無從動作。從項北那個角度剛好看見了一臉尷尬,手足無措的我。他笑了,挑起丹鳳眼,勾起兩片薄唇,一個豔麗殘忍的笑。
他壓著少年的後腦,用無數次吻過我,無數次對我說甜言蜜語的唇,熱烈的與少年唇齒糾纏。
我這才有了反應,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