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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著補充:“比賽那時其實是我防守犯規,害你受了誤解,真不好意思。”
“咦?”周圍人詫異不已,我從一個“施害者”搖身一變成了“受害者”。我頓時明白他是在幫我。他知道他在班裡找我說話,一定會有很多人垂簾聽政,所以他故意說出這話來幫我“漂白”。若是他犯規在先,也就不存在那些所謂的陰謀詭計了。
有好事之徒還不自覺的脫口而出:“這是怎麼回事?”
項北笑笑,很和氣的解釋道:“是我在比賽時貼到了阿燃身上,才會被他不小心撞到。”在打過那次酣暢淋漓的架後,他就擅自開始叫我“阿燃”,態度親暱自然,讓我根本沒法子拒絕。
這話一出,又是一陣騷動:“阿燃?原來你們關係這麼好啊?”
“是啊,我們是很鐵的哥們。”他一邊說著,還一邊把胳膊搭在我肩上,臉湊到我臉邊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
大家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搜噶”聲不絕於耳。
上課鈴響了,他拍拍我的肩:“上課去了,放學再見。”中途還轉過身,對我得意的眨眨眼睛,一臉奸計得逞的表情。我在心裡為他暗暗鼓掌,真夠哥們!項北就是這樣一個細心的人,他用這樣的方法,一個小小的舉動,幾句簡單的話,卻照顧了我的面子,保護了我的尊嚴。
我還以為放學再見只是離別時的隨口說說,就像”下次有空一起吃個飯”,“改天我早給你打電話“,其實都不過是敷衍,說者無意,聽者也不會放在心上。可沒想到項北真來找我了,見我出來笑嘻嘻的招呼我過去。
“你怎麼來了?”
“我不是說過麼,放學後來找你。”
我無語了,總不能說我還以為你只是逗我玩吧,便問道:“你放學有什麼安排麼?”
他一攤手一聳肩:“沒有啊,就只是想和你一起回家。”
我狐疑的看著他,開學這麼久,也沒在回家路上遇見過他啊:“你是走那條路嗎?”
“嗯,我家從哪走都行。”
我在心中暗暗吐槽:你別告訴我因為地球是圓的,所以你總會到家。他說這話一臉坦然,完全沒有意識到多麼的沒有邏輯,多麼的不講道理。
“那你等等,我去推車。”
我推著車走到校門口,項北正靠在大門邊上,我停下了腳步,就在不遠處看著他。他臉上沒有什麼具體的表情,像是在眺望遠方,又像是沒有焦距的冥想。
有種怪異的感覺出現在我身上,雖然微弱,我卻清晰地感受到了。我沒法移動腳步,只能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看,原本放學時的喧鬧聲離我遠了,世界只剩下,我和他。
作者有話要說: 家暴現場 高手對決 攻受分明 嘿嘿
求大家收藏一下呦 謝謝
☆、【6】
那天后來是項北先看到了我,我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將那種感覺壓下去,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走到他跟前。
同他回去的路上,我還知道了一件他不可告人的小秘密,項北不會騎腳踏車!我當時的評價是:身為腳踏車大國的一員,不會騎車簡直是恥辱!不過想想他這樣一個富二代,從小坐在各式各樣的名車上,腳踏車什麼的,有沒有見過都不好說。但我卻鬼使神差的不再騎腳踏車了,反正距離也不遠,全當鍛鍊身體了。我這樣說服自己。
項北偶爾會來找我,也會一起放學回家,但次數卻並不多。
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過著,一晃到了秋季,天高氣爽,風朗氣清,愁雲淡淡。在廣泛打著“發展體育運動,增強人民體質”的口號的今天,我們學校組織了一次秋季野外定向越野,要求除了高中部除學習緊張的高三外,每班派一代表參加。
規則是這樣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