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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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湊熱鬧。
“阿諧,你家和和女大十八變啊,今兒我一打眼愣是沒認出來。”有人幫著轉移話題。
鄭諧扭頭看了一眼立在新娘子旁邊的和和,她是伴娘之一,一身很飄逸的古希臘式的白色禮服,挽起頭髮,亭亭玉立,端莊嫻靜,的確與往日模樣大不同。
“哪個是和和?左邊那個?哎喲喂,我記得上個月見她還是一小丫頭模樣呢,跟在阿諧身後像個娃娃。”
“阿諧一向喜歡把和和弄成小娃娃模樣,他是個LOLI控。”
鄭諧懶得理他們,又將目光轉向新人方向。伴娘伴郎有兩組人,筱和和站在新人身後,衣飾和妝容都與她平時大不相同,連她的表情都有點怪。雖然她的笑容看起來很端莊,但他卻覺得和和笑得有點勉強。而且,鄭諧很不認同地看著她在一群人的起鬨下,替新娘喝掉杯中的酒,惹來一陣掌聲。代酒是要喝雙份的,本來那酒只是三分之一杯,但有人奪過酒瓶故意地把二兩半的杯子填到滿滿。和和持著杯子正猶疑著,旁邊的伴郎從她手裡把杯子接過來,一口喝到見底。和和微微向他欠了欠身,沒有笑。
鄭諧的秘書韋之弦也在現場,並且前前後後地幫忙。鄭諧這一席上的人她大多認識,於是經過這一桌時,順便過來打了一下招呼,敬一杯酒。
韋之弦佩著一支寫有“親友”的胸花,只有與新人極熟的人才會佩戴。有人便打趣她,韋小姐這樣漂亮,怎麼不去做伴娘?
韋之弦笑一笑:“我已經做過三回。按老人們的說法,再多做一回,會嫁不出去了。”在離去前向眾人欠身致意,又向鄭諧單獨告別。
鄭諧低聲問:“那個伴郎看起來有點面熟,跟我們有業務往來?”
韋之弦立即知道他指的哪一位,因為另一位他們極相熟。她也低聲回應:“是新郎的好友,與我們沒有業務往來的。或許您在別的場合見過面?好像是姓岑……岑世,對,是這個名字。”
鄭諧面色沉了一下,聲音也頓了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別讓和和喝太多的酒,她平時很少碰酒,沒有分寸。”
“我會留心。”
他轉回身來,見桌上兩位哥們兒在似笑非笑地看他,於是咳了一下:“做伴娘伴郎超三次就難娶難嫁了,我還是第一次知道民間有這種說法。好像我也做過三回伴郎了,以後你們結婚都千萬別找我。”
“滾,就算咱國家男女比例失衡到了必須允許男同性戀結婚的時候也輪不到鄭大公子找不到老婆,你矯情個什麼勁?”
“難說,這人的眼光跟品味擰巴,一般人難入他的眼。”
他們平時湊得這樣齊也不容易,而且鄭諧有一點點孤僻,平時參加聚會的次數不多,因此大家藉著難得逮住他的機會使勁地損。
“聽說你最近跟楊中興的女兒走得很近?真的假的?我見過那位小姐兩回,跟你以前交往的女的不是一類人。你拖了人家下水陪你玩遊戲,不厚道啊。”
“就是,要玩也別挑這麼有挑戰性的。楊家財大勢大,跟他們把關係弄僵了不好看吧。”
“你們怎麼知道我不是認真的。”鄭諧輕描淡寫地說,收到“靠”聲一片。
新人過來敬酒時,只有一組伴娘伴郎跟了過來,並不是和和那一組。伴娘朝他甜甜一笑,似是故人,他卻記不得曾在哪裡見過。鄭諧下意識地扭頭找和和,見她與岑世站在幾米之外,兩人之間也隔了一臂的距離。和和依然是那副唇角微微俏皮地翹著,笑意卻不達眼底的表情,是他不曾見過的端莊與凝重。岑世卻在看他,臉上也沒太多表情。
中午的婚宴漸漸到了尾聲。鄭諧掏出手機見有一個未接來電,撥了回去,是楊蔚琪。
聽說他們在海島上參加婚宴,楊蔚琪說:“多別緻。我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