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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來他們對你簡直是盲目崇拜,你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常叔這是在取笑我吧。他們又不是女人,崇拜我我能得到什麼好處?我倒是注意到,剛才那朱大人好象多看了你幾眼,老實說你有沒有觸電的感覺?”
……
船在長江上行了一天一夜,朱大人和三個俘虜一直呆在艙中沒有出來。
天黑後船靠到了武昌府碼頭,朱大人獨自一人下了船,半個時辰後帶著五個人回到船上,朱大人已經扮成男裝,她指揮同來的人將三名白蓮教徒押下船匆匆往城門方向走去。
陶勳要拜訪丁崇,此刻城門已經關上,只好在船上呆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陶勳在兩名商行裡夥計的陪同下進城,一路找到丁府。他遞進自己的拜帖,等了一會,很快有丁府家奴出來相告,說是省府三司緝拿白蓮教徒甚急,丁崇怕抓捕當中發生差役藉機欺榨無辜百姓的現象,所以帶人出巡荊南道各府縣去了。
陶勳撲了個空,想到現在丁府裡只剩下女眷頗有不便,於是在門洞借紙筆寫封信致意,請門房將信和禮物轉交進去。門房只肯收信,死活不肯收禮物,陶勳無奈之下只得叫人先將禮物抬回船上,留下自己在碼頭的地址後離開。
從丁家離開後,陶勳一行在武昌城裡逛一圈,這裡的繁華熱鬧比景雲府可要強上許多倍,他一路看得興致勃勃,流連忘返。幾個人在城裡酒樓吃完午飯,回到碼頭時已經到了未時。
剛一上船,常利就過來告訴陶勳,丁府午後派人過來正在艙裡等候。陶勳趕忙回到自己的船艙。
來人是名家奴,見到陶勳施過禮,呈上一封信。信是丁夫人寫的,除去對不能接待他致以歉意併為此惋惜外,還轉達了丁崇臨行前對他的嘉勉之意,最後說丁崇在本地的一名故交之子也是個舉子,因為家境不裕想搭載商船同行上京,此人要明天才到,拜託他予以照拂。
陶勳看完信後,寫了封回信,並叫人將準備好的禮物一併送過去。
過了酉時,一頂軟轎抬到商船旁,簾門掀開,換上一身女裝的朱大人從轎裡走出來。
陶勳一見她便笑道:“這位夫人,好是面熟,我們是否見過面呢?”
朱大人輕笑道:“不用裝模作樣的,我要回京覆命,打算搭你的船走一段。”
“可你一個孤身女子,而我們船上都是些粗俗的漢子,多有不便呀。”陶勳頗有些為難。
“這個藉口麼就由你安排好了,說我是你的夫人也行。”
陶勳苦笑道:“可船上的夥計都是我家裡的人,知道我還未曾娶親,憑空哪裡鑽出來夫人嘛。再說了,我對年紀稍長的姊姊沒興趣。”
“要死啊你。”朱大人嗔怒道:“如今的公子哥流行在青樓裡找知音,你是堂堂舉人,又是景雲府景福商行的少東家,喜歡這個調調也不足為奇。我犧牲名節讓你佔我的便宜,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陶勳擺出一張苦瓜臉:“我說朱大人,要是你把這莫須有的逛青樓還將青樓女子帶在身邊的罪名給我安實了,回家我爹非打死我清理門戶不可,我的清白名聲都被你毀盡。何況,我又不可能真地佔到便宜,那可不虧死我了麼?”
朱大人擺出一副風情萬種的姿態道:“果然是個奸商子弟,你要是覺得虧本,那我就真的讓你佔些便宜,如何?”
陶勳嚇得雙手連擺:“饒了我吧,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我看你還是將物件換到常叔身上,他比我合適。”
朱大人的媚眼在他身上打了幾個轉轉後才幽幽地嘆了口氣:“唉,好可惜,奴家倒真的想讓你佔點便宜呢。”
陶勳渾身立刻翻起層厚厚的雞皮疙瘩,趕緊藉口找常利商量一溜煙地跑開。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