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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佑臣立刻遞上烤串：「這個必須給。」

吳曉蓉轉頭問楊碩平：「和我離婚後有後悔過嗎？」

楊碩平默了好幾秒，才道：「沒有。」

「……」

空氣靜默，吳曉蓉面色明顯落寞了下。

司禾坐在最右邊一個，許賀添坐她左邊。

男人斜靠在摺疊椅上，神情鬆散，長腿前伸。聞言漫不經心地轉了下頭，看了她一眼，眼神意味深長。

「……」

……莫非他一會兒也打算問自己這個問題？

司禾摸了下鼻子，趕快低下頭認真思考起答案。

江佑臣咳了聲，趕快遞葷菜上去：「楊老師，該您提問黃老師了。」

楊碩平也意識到自己的回答有點煞風景，於是趕快笑著轉頭問黃芝芝：「嗯……我問點輕鬆的吧。說說你和小丁為什麼會選擇結婚？」

黃芝芝還在氣頭上，說話也不太過腦子，直接翻著白眼就脫口而出了：「瞎了眼唄。在健身房第一次遇見那天就被這人拉去開了房，第二天就領了證。結果這人就他媽的第一天發揮好——」

她突然停住了話頭。

因為正前方，江佑臣咬著牙齒舉牌了：「停！」

黃芝芝活生生憋了回去。

她極不情願地轉頭，語速極快地問：「說實話你那天是不是吃藥了？」

「……」

丁漢偉捂住收音話筒，用口型對著黃芝芝齜牙咧嘴罵了句：「吃你媽的藥。」

然後轉頭對著鏡頭，平淡地道：「沒有。」

江佑臣：「……」

……其實倒也不必回答。

因為反正這段也是會被剪掉的。

最後是江佑臣舉牌，讓兩人逐字逐句唸了兩個節目組給的問題和回答。

輪到丁漢偉提問許賀添了。

自從上次被許賀添警告了之後，丁漢偉現在一看到許賀添跟司禾兩人，心臟都會被嚇得一抖。

丁漢偉轉頭對許賀添訕笑了下，非常小心翼翼又討好道：「許老師要不說說和司老師最近一次接吻是什麼時候？」

這種把兩人綁在一塊兒的問題，總沒啥了吧。

「……」

丁漢偉是沒問題了。

……司禾下意識眉心一跳。

司禾藏在身後的手指掐在一起，唇齒抿直，緊緊盯著許賀添。

男人舔了舔唇，倒也沒立即回答。

感受到右邊女人非常熾熱的眼神，許賀添勾起嘴角，短促低笑了聲。他視線慢悠悠地移過一個弧度，淡乜了司禾一眼。

「沒辦法，」

許賀添懶懶掀起眼皮往前看，兩指搭了下眉眼，對著江佑臣輕聳肩，用略微苦惱的語氣道，「她不讓我說。」

圍在周邊的幾十個工作人員立刻「噢喲——」，配合地起鬨。

沒有葷菜獎勵也無妨了，因為這波狗糧已經夠撐了。

司禾繃緊的肩膀總算松下來，緩緩舒了口氣。

舒到一半，突然意識到接下來許賀添要對自己進行提問了。

「……」

……又繃緊起來。

司禾在腦子裡快速地思考過無數種男人可能會問的問題。

諸如什麼「我到底幾分鐘啊」、「和我接吻感覺好嗎」、「什麼時候能讓我單獨輔導你」之類的，或是其他更帶顏色的問題。

結果許賀添只是轉過頭，直直看向她，輕飄飄地問：「剛才為什麼不讓我說？」

「……」

……倒是沒想到還有這種問法。

司禾怔愣了片刻，「我……」

還是沒想好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