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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好幾分鐘,那邊的人突然抬頭看過來。
&ldo;你知道,晚飯前你爸跟我說了什麼嗎?&rdo;
佔薇搖搖頭。
&ldo;他說, 之前我剛回國創業的時候,你求了他很久,讓他幫我。&rdo;
&ldo;……&rdo;
&ldo;他還說你喜歡我。&rdo;
佔薇臉一熱,心有點慌。不過轉念想起十六歲那場失敗的表白, 她喜歡他這事,面前這位不是早就知道了麼。
於是她坐直,抬頭挺胸的,努力以毫不畏懼的眼神與他對視著。
葉雪城勾了勾嘴角, &ldo;他剛才問我,想不想娶你?&rdo;
佔薇一愣。
&ldo;我說想。&rdo;
那一瞬間,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ldo;你呢,想嫁給我嗎?&rdo;
心跳劇烈得連胸腔顯得十分狹小,即便面前的人是一臉淡然的神色,她還是很沒骨氣的點點頭,&ldo;嗯。&rdo;
做夢都想。
父親佔則明很久以前便很好看葉雪城,認為他聰明大氣、深謀遠慮又不乏手段,一方面欣賞這個年輕人,一方面又對他有些忌憚。佔薇和他的姻親則恰好可以彌補存留在佔則明心裡的疑慮。而母親一直都很喜歡葉雪城,感覺佔薇懵懵懂懂的性格,正好需要有個心思縝密的人來照顧。
於是,沒有戀愛的鋪陳,甚至沒有浪漫的求婚,兩人就這樣被聯絡在了一起。
&ldo;難道……&rdo;那邊的阿真想了想,聲音帶著點興奮,&ldo;你們就是傳說中的……父母之命?&rdo;
佔薇沒說話。
&ldo;不過啊,不是說你們從小就認識嗎。感情應該很深吧?&rdo;
佔薇又想起四歲那年被葉雪城抱下石墩的畫面,笑了笑,&ldo;其實我一直知道有這麼一位哥哥,但他不認識我。&rdo;
&ldo;聽起來……怎麼你有點可憐巴巴的。&rdo;阿真的聲音帶著遺憾。
&ldo;是嗎。&rdo;佔薇笑了笑。
即使美國的那次相遇後,兩人也沒什麼聯絡。直到六年級時,佔薇偶爾看到葉雪城來家裡找作為同學的姐姐佔菲,兩人才算有了穩定的交集。
佔薇至今還記得,那段時間早晨,姐姐和她坐司機的車去上學,一群騎著腳踏車的男生偶爾路過。男生們會大聲地對著其中的葉雪城起鬨。
&ldo;城哥,你看那邊、那邊‐‐&rdo;
有好幾次,葉雪城望了過來,恰好跟車窗裡佔薇的視線對上了。他皺著眉頭,一言不發,踩著腳踏車加速往前衝去。
後面的小夥伴反應了一會兒,才跟了上來。&ldo;哈哈,也是。不急這一會兒,反正到了學校可以和你的菲交流一整天。&rdo;
即使回想起來,還是覺得心情很複雜。
&ldo;這麼說起來,你一直都是單相思嘍?&rdo;
佔薇認真琢磨了一番,&ldo;算是吧。&rdo;
沉默了一會兒,那邊的程樂之又道,&ldo;對了,不是剛剛在問你經驗嗎。來說說你們的節奏吧?&rdo;
佔薇被她問得有點懵,&ldo;什、什麼節奏?&rdo;
&ldo;就是……&rdo;程樂之的語氣壓低了幾分,&ldo;什麼時候牽手、什麼時候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