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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塞古拉警長來過了。他想讓你嫁給他，&rdo;沃莫爾德說。

&ldo;這個老頭子，以後我再也不坐他的汽車了。&rdo;

&ldo;我希望你再坐一次‐‐明天。告訴他我想見見他。&rdo;

&ldo;見他幹什麼?&rdo;

&ldo;下棋。明天十點鐘。你和比阿特麗斯到時候都得出去。&rdo;

&ldo;他會纏著我不放嗎?&rdo;

&ldo;不會的，讓他跟我來談。另外你告訴他把名單帶來，一說他就明白了。&rdo;

&ldo;然後怎麼辦?&rdo;

&ldo;咱們回家去，回英國。&rdo;

屋裡剩下沃莫爾德和比阿特麗斯兩人，沃莫爾德說了一句：&ldo;事到如今，咱們的班子也該散夥了。&rdo;

&ldo;您這話是什麼意思?&rdo;

&ldo;也許我們還能光榮地送上去一份出色的報告‐‐在哈瓦那活動的間諜名單。&rdo;

&ldo;包括咱們嗎?&rdo;

&ldo;哦，不，咱們從來沒活動過。&rdo;

&ldo;我不懂。&rdo;

&ldo;我根本就沒有什麼間諜，比阿特麗斯，一個也沒有。哈塞爾布克無緣無故地被人殺害了。東方省的山區裡從來沒有過建築物。&rdo;

比阿特麗斯仍然象平常那樣，沒有流露出一點兒懷疑的神色。這個情況當然也跟其他別的任何情報一樣，編號存檔，以供參考。至於其價值大小，則要由總局頭頭來判斷。

&ldo;當然，您可以立即向倫敦報告，不過如果您能等到明天，我將非常感激。到那時咱們也許能補充一些真實的情況。

&ldo;您是說，如果您還活著的話。&rdo;

&ldo;那沒問題，我會活著的。&rdo;

&ldo;您在籌劃做什麼事吧?&rdo;

&ldo;塞古拉有一份此地間諜的名單。&rdo;

&ldo;這只是說話的一種方式。你還記不記得&l;熱帶&r;夜總會和那個唱歌的男人?當時我不知道你就是我的老闆，我是你的秘書，你不過是一個帶著漂亮女兒的溫文爾雅的男人。我發現你想用一個香檳酒瓶幹件傻事，所以我才……&rdo;

&ldo;可我不是那種傻瓜。&rdo;

&ldo;&l;腳下的土地是個球兒‐‐

到死我也不信這事由兒&r;。&rdo;

&ldo;如果我傻，那我怎麼能當吸塵器推銷商呢。&rdo;

&ldo;&l;白天能當黑夜過，

我這話你記下還差不離兒。&r;&rdo;

&ldo;您不會認為我不忠實可靠吧?&rdo;

&ldo;你非常忠實。&rdo;

&ldo;忠於誰?&rdo;

&ldo;忠於米利。對於那種只對組織忠心耿耿或者誰給錢就忠於誰的男人，我向來不理睬……即便是我的祖國英國，也不等於就是我的一切。在我們的血管裡流著許多國家的血液‐‐難道不是這樣嗎?‐‐但是卻只能有一個人的。我就不信，如果我們矢志不渝地忠實於愛情，而不是各個國家，世界真的會變得一團糟了&rdo;

&ldo;我看他們會沒收我的護照。&rdo;沃莫爾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