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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明白，先生，我知道它是您個人的私事。您放心好了，我會守口如瓶的。我什麼也不會對小姐說的。&rdo;

&ldo;我看你可能還不明白。&rdo;

&ldo;男人到了一定的年紀，&rdo;洛佩斯說道，&ldo;就不想再親自出馬去找女人了，這可以躲開許多麻煩事。只要開口吩咐，說著話就把事情辦了，&l;今晚可以，明晚不行，&r;完全可以把他的意思告訴信得著的人……&rdo;

&ldo;我說的不是這麼回事。我是想‐‐唉，你講的根本不沾邊兒……&rdo;

&ldo;您跟我說話用不著不好意思，瓦莫爾先生。我跟您已經幹了好多年了。&rdo;

&ldo;你弄錯了，&rdo;沃莫爾德說道，&ldo;我不是要……&rdo;

&ldo;我明白，象您這種身分的英國人去聖弗朗西斯那些地方是不太合適，就連&l;非洲蛇&r;夜總會也不合適。&rdo;

沃莫爾德知道，無論現在說什麼，都別想打斷他的這位夥計的話頭，洛佩斯的雄辯口才一碰到哈瓦那這個最熱門的主題可有了用武之地，在這個城市裡，性交不但是人們主要的交際活動，甚至成了某些男人在世上生存的&ldo;唯一目的&rdo;。有賣的，也有買的‐‐買和賣都無所謂，不過絕沒有白白送給人的。

&ldo;年輕人好對付，&rdo;洛佩斯說道，&ldo;可是到了一定年紀的人就不一樣了。年輕人初入此道，光顧好奇了，年紀大點兒的是重溫舊夢。要說為您幹這個，除了我，別人都不行，我已經琢磨透您了，維奈爾先生。您不是古巴人，所以您不在乎姑娘的身條兒，而是要她有個溫柔體貼的勁兒……&rdo;

&ldo;你完全誤會了我的意思。&rdo;沃莫爾德說。

&ldo;小姐今天晚上要去聽音樂會。&rdo;

&ldo;你怎麼知道的?&rdo; ‐ 棒槌學堂&iddot;e書小組 ‐

洛佩斯沒回答沃莫爾德的問題：&ldo;等她一走，我就給您帶一個年輕姑娘來礁瞧。要是不中意，我再去找。&rdo;

&ldo;你用不著去幹那種爛汙事!我是想讓你，洛佩斯，讓你是這樣，我想讓你眼睛和耳朵都放機靈點兒，把聽到看到的事情都報告給我。&rdo;

&ldo;是留心小姐嗎?&rdo;

&ldo;你想到哪兒去了?&rdo;

&ldo;那您讓我報告什麼呀，維莫爾德先生?&rdo;

沃莫爾德囁嚅道：&ldo;你知道，象這種事……&rdo;

他一點也不知道洛佩斯到底能報告些什麼情況。他只記得霍索恩開列的要求瞭解許多專案中的幾個，可從這幾個情況來看，哪一個對洛佩斯都不適合：&ldo;共產黨分子對軍隊的可能滲透，去年咖啡和菸草的準確產量。&rdo;

當然，洛佩斯去維修吸塵器的辦公室裡都有廢紙簍，而且紙簍肯定不是空的。不過，連霍索恩講到德校弗斯時代那個清掃女工的例子時他都認為是笑話‐‐更別說讓男人去翻弄那些垃圾了。

&ldo;象哪種事，先生?&rdo;

&ldo;以後我再告訴你，快回店裡去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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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莫爾德早上去&ldo;魔棍&rdo;酒店喝代基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