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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陳突然很高興,凡間過去五個月了,這人還沒忘記他,凡人的記性也不是很差嘛。
鸞陳心情好了,那舉動自然就放肆多了:「不放開,你奈我何?」
兩個身高差不多的人站在一起,青衣壓著白衣,禁錮在方寸之間,這情形說不出的詭異。
丟掉的兩成法力恢復,鸞陳又是神,禁錮一個凡人,黎芳顧自然掙脫不開,面色不善的看著鸞陳,問:「你到底是誰?潛入公主府有何目的?」
鸞陳覺得自己有點冤,需要解釋一下:「我不是告訴你我叫鸞陳嗎?你是記性差還是耳背啊,還有,我這麼光明正大的攔著你,我這還能叫潛入嗎?我就是來找你的。」
「放開。」黎芳顧低聲呵道,眼前這個人從第一次見到,身上就透著不同尋常,派去查他的人一無所獲,眼下在這裡,他也不想引來人。
「黎芳顧你別這麼兇啊,我沒有惡意的。」鸞陳嘴上討饒,可身體上絲毫沒有退讓。
「還不放開!」黎芳顧感覺自己的耐心馬上就要告罄。
可即便風雨欲來,鸞陳也按捺不動,和黎芳顧討價還價道:「要我放開你也行,不過,你帶我參加這場賞菊會怎麼樣?」
掙脫不開,黎芳顧胸前的衣襟已經有些凌亂,偏偏毫無辦法:「休——想——」這兩個字幾乎是黎芳顧咬牙切齒才從齒縫裡蹦出來的。
鸞陳覺得沒意思,就放開了黎芳顧,拍了拍胸前的衣襟,邊轉身邊道:「那我去找溫雅好了,她那麼善解人意,肯定樂意帶著我的。」
黎芳顧得到自由,趕緊整理自己的衣物,也不知是不是這衣服料子的問題,已經凌亂的褶皺怎麼都抹不平,恰好聽到鸞陳這句話,放開手兩步快走攔住鸞陳,不悅的道:「條件,不許離開我的視線。」
鸞陳勾唇一笑,道:「早這樣不就好了。」
拐角處突然走過來一名丫鬟,看到黎芳顧衣衫不整,嚇得臉色煞白,手忙腳亂的行禮說什麼都沒看到。
「」鸞陳有些無語對天,這丫鬟的神情怎麼看著都像撞破了姦情生怕被人殺人滅口的模樣,可是凡人你睜開眼睛仔細看啊,兩個男人哪來的姦情啊,你這幅要死了的樣子是什麼意思?
鸞陳也覺得黎芳顧的衣服不太妥,不顧黎芳顧不善的眼神給他撫平了衣襟,當然是用了點法力的,為了速成嘛。
黎芳顧沒追問他是怎麼撫平的,忽略掉腳邊跪著的婢女,往前廳走去,鸞陳有眼力的跟上。
已到午後,大駙馬已經引著各家公子到花園裡,因為鸞陳這個插曲,黎芳顧是最後到場的。
黎芳顧才坐下,為首的大駙馬就道:「黎世子你來晚了,可得自罰三杯啊。」
公主府的花園建的十分壯觀,先帝對這唯一的侄女兒很是喜歡,建府時費了心思,還特地在花園裡設了接待賓客的宴飲處,今天男賓客的招待席就設在了這裡。
鸞陳到這裡才看到前幾次都跟著黎芳顧形影不離的黎夜,與他交換了一個眼神,低調的站在黎芳顧身邊。
大駙馬要罰黎芳顧的酒,黎芳顧也不推脫,當下就喝了三杯酒。
「黎世子豪爽,不知黎世子身邊站著的這位,是哪家公子?倒是眼生的很。」大駙馬問。
其他世家的公子也覺得稀奇,往日裡出席任何宴會黎世子身邊除了黎夜,從不帶人的。
黎芳顧眉頭一擰,看都不看鸞陳,回復了大駙馬:「不是什麼要緊的人,陳鸞,去見過大駙馬。」
鸞陳嘴角一抽,沒去理會什麼大駙馬,堅持要掰正黎芳顧的說辭:「黎芳顧,我叫鸞陳,不是陳鸞,不要擅自改我的名字。」
本來已經少的可憐的耐心此刻宣佈告罄,黎芳顧起身向大駙馬致歉:「下人不懂事,讓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