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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回家裡開藥鋪嗎?”
藍草心愣了愣噗嗤一聲笑了,指著吳湛自己買的那些問:“我也正要問你呢,你又不是軍醫,買這些藥材做什麼用?”
吳湛一愣,也無聲地笑了,卻固執地道:“藍草心,好像是我先開口問的。”
藍草心暗歎果然強大的男人一旦挑破偽裝都是不肯吃虧的,好脾氣地解釋說:“我今年高三,明年打算考醫學院,已經拜了名師在提前接觸醫藥學的知識,所以對這些有興趣,要買回去研究的。你呢?”
“我是拿去送人。”吳湛聽得藍草心準備考醫學院,眼睛亮了亮,但也沒再多問,指著自己的袋子和藍草心的袋子,露出幾分無奈的苦相,“我們支隊的一個老領導救過我的命,他負傷退役了,我這些藥就是給他配藥酒的。可惜,最重要的一味藥被你一個人買完了。”
藍草心偏著頭看他,不說話。
吳湛立刻笑得有些狗腿:“你高三學習那麼忙,要想騰出時間來研究醫藥其實也不容易吧?你看你一下子買這麼多種藥,要挨著研究過來,輪到它也不知道到猴年馬月了。你看,要不你把這些藥先讓給我,你留下地址電話,然後等下次集市上再有這種藥賣了,我一定都買下給你寄去,你說好不好?”
藍草心眯了眼斜瞧著他,還是不說話。
吳湛清咳兩聲,收了嬉笑,嘆息道:“我真不是有意要你這麼個小姑娘的聯絡方式。你那點小秘密,只要不跟我的工作相關,不跟祖國和人們的安全相關,我保證不會去探究。我真是為了這藥。你不知道,老領導的傷是為了我負的,這藥酒對他的身體有好處,可就是這一味藥不好找。我都趕了十幾個集了都沒遇上,難得今天有賣!我都跟了你一路了,就想著怎麼說服你把藥讓給我。”
藍草心剜他一眼:“這才是吳支隊長真正的私心吧?”
吳湛嘿嘿一笑:“都說了,叫我吳湛。”說著忽然肅容,“啪”地原地立正,朝藍草心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同志,請求您的幫助!”
周圍原本喧鬧的人流忽地一靜,無數雙眼睛唰地齊齊掃過來,藍草心窘了!
“怕了你了!”緋紅著一張臉一把拉下吳湛舉起在眉側的手掌,扔燙手山芋般把他心心念唸的那包藥材塞他手上,藍草心拎過自己的紙袋就跑,那感覺簡直是抱頭鼠竄!
沒走兩步胳膊忽然又被拽住:“拿了藥錢再走。”
藍草心急急甩開:“送你了。”
“那可不行。”胳膊剛甩開又被抓住,可見支隊長同志的身手足夠矯健,“我沒道理隨便收下小姑娘的禮物,你留下地址電話,我再買了還你!”
藍草心磨牙,還說不是惦記她聯絡方式?誰信?“我不送給你,我送給你老領導行了吧?人民英雄人人敬愛,你就當是革命火種對英雄的一片敬仰之情了!”這個難纏的傢伙,她會再讓他找到她才怪!
好不容易低頭逃沒幾步,眼前一尊綠神擋路。藍草心抬頭扶額:“支隊長同志,你要的我都給你了,也說了不求回報,您還要怎樣?”
“叫我吳湛。”吳湛一張臉笑得無比燦爛,不過藍草心怎麼看怎麼覺得像一隻對抓住的小老鼠很有興趣的貓,“我想到好方法了!你不是為了研究少數民族醫藥嗎?我帶你一起去見我老領導!”
“啊?”藍草心第一反應就是某人要拐騙神秘少女登上一艘可怕的賊船嚴刑拷打、逼問真相。
“就是你敬仰的、為之自動奉獻藥物的大英雄啊!他家離這裡不遠,就在軍醫院的家屬院。老領導負傷之後轉職到了軍醫院,現在是軍醫院的領導之一。你不是要研究少數民族醫藥嗎?現在整個和田地區的少數民族醫藥的研究就是軍醫院在領頭搞,帶隊研究的就是你說的這位英雄!怎麼樣,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