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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大的兩位見到蒲榮和謝陽洲,顯然有點「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滋味,倒不是說別的什麼,只是他們真的不甘心輸給蒲榮和謝陽洲——這個在雙人賽事上明顯就是菜鳥的組合。
蒲榮和謝陽洲眼觀鼻鼻觀心,不擅長也不打算活躍幾人之間尷尬的氛圍。好在瞿秋拾和蔣愛媛都是粗線頭,根本就沒察覺到另外兩對搭檔之間的氣氛,嘻嘻哈哈非常開心。
「一會好像是先做體力訓練,下午上機實訓,你們要去領駕駛服嗎?」蔣愛媛是個短頭髮的女孩子,長相可愛到讓人根本無法把她往alpha上聯絡。嗓門很大,一開口就像小麻雀似的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蒲榮和謝陽洲走得匆忙,來時收拾東西根本沒有考慮駕駛服這一掛,連常服都是來的b市以後現買的。所幸訓練營有統一提供的駕駛服,交個押金用一個月還是可以的。
六個人裡需要領駕駛服的只有他們兩個,蒲榮和謝陽洲便暫時告別了其他四個人,去統一規定的地方交押金、領駕駛服。
駕駛服拿到手以後,兩個人紛紛沉默了。莫如大學一向為人所詬病的醜鬼駕駛服,見了訓練營這西紅柿炒雞蛋的款式,也得屈居第二。
雖然領了駕駛服,但他們暫時不需要換上,只找了個地方暫時存放,然後去集合參加上午的體能訓練。
第一項是比較原始的十公里跑,以小組的形式,每隔五分鐘出發一組,繞訓練營跑三週半多一點,剛好是十公里。
都是機甲競技專業出來的學生,體能都不差,十公里跑下來基本都能維持在三十五分鐘以內。簡單熱身以後,教練手中的計時器打響,第一組出發的學生便沖了出去。
蒲榮他們是第三組,等了十分鐘甚至覺得有些百無聊賴。直到此時,同組神秘的第四對搭檔依舊沒有現身。蒲榮不禁覺得奇怪:是出了什麼事情嗎?難道連正式訓練都要缺席?
計時器打響,將蒲榮的注意力拉回來。他們兩兩並行,慢跑著向前方出發。沿途都有工作人員設定好了的路標,顏色十分醒目,即便不認識路也不用擔心。
起初蒲榮還跑得十分得心應手,但十幾分鐘後,就漸漸地力不從心起來。肌肉裡的乳酸慢慢堆積,胸肺也逐漸撕裂般難受起來,冬日的冷風灌進口鼻,更是刀割般地疼痛。
蒲榮恨鐵不成鋼,自己這具身體無論鍛鍊多久,在賽場上永遠是這副模樣。多少次清楚地看到對手的進攻路徑卻無法躲避?多少次勉強防禦卻無力動手回擊?
蒲榮將心頭的情緒按下,強行無視渾身上下的不適感,竭力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與步伐。
蔣愛媛扯著瞿秋拾從他身邊略過,臉上掛著燦爛的笑,「我帶著這傢伙先走一步啦!」說完便拉著哀嚎連連的瞿秋拾飛奔而去,氣息絲毫不亂。
左相袁和李前川也緊隨其後,從蒲榮身邊超過去的時候,左相袁還輕輕哼笑了一聲。聲音不大,但是卻清清楚楚地落到了蒲榮和謝陽洲的耳朵裡。
「嘿,你——」謝陽洲聽見了,拔腿就要追上去。但很快,他又硬硬地止住了腳,依舊像原來那樣勻速前進著。
蒲榮已經難以分神,卻還是抑制不住地想:真好啊,alpha的體能。
即便謝陽洲什麼也不說,蒲榮也能明顯地感覺到,謝陽洲正在悄無聲息地放慢速度、和他保持著步調一致。
他明白這並不是出於什麼別的心思,只是謝陽洲單純地想告訴他:無論如何不會丟下你一個。
看著前面奔跑的幾人,謝陽洲向蒲榮伸出手。蒲榮只猶豫了一瞬,便心領神會地把手搭了上去。他忽然覺得,胸肺炸裂一般的疼痛也沒有那麼難受了。
二十分鐘以後,整個小組前後腳完成了繞訓練營三週的十公里。他們有的在原地稍作休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