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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控制住了,卻因為剛才那位oga隊醫的到來而蠢蠢欲動,他只能在隊醫診療的時候,一面悄悄地看,一面遠離。
送了隊醫回來,才見蒲榮已經躺在床上,半睜著眼。見到他第一句話就是,「我頭怎麼那麼疼。」
謝陽洲:「撞成那個樣子,不疼才怪……哎哎哎,後腦勺一個口子呢,你別平躺啊。」
蒲榮保持著側著頭的姿勢,這時才動手摸了摸後腦勺的紗布。
他剛才多少也聽到了一點醫生的話,現在只覺得震驚又不解,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匹配度發掘訓練,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效力」呢?
如果真的有什麼危害,孟舟肯定會毫無保留地告訴他們各方面的利弊。何況謝陽洲和他做著一樣的訓練,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可見隊醫的分析是真,他暈倒,根本不是這一次剛剛開始的訓練導致的,這次的訓練不過是個導火線。蒲榮細想了很久,也沒能想出來自己到底是幹了什麼有損自身的事情。
他不敢肯定地說他絕對沒做過,畢竟自己訓練瘋起來不顧身體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但是最近……他都很老實的呀。
蒲榮摸了摸自己鼻子下面——乾巴巴的鼻血凝固在那裡,沒來得及被擦乾淨。他的鼻血似乎真的流了很多,細看之下,他的衣服上、謝陽洲的衣服上都或多或少地粘上了些血色的斑點。
他翻身下床,在地上站了一會,覺得自己頭不暈眼不花,感受十分良好,應該是沒什麼事了。
他朝著衛生間走去,打算洗一洗乾巴巴的鼻血。
「你不繼續休息一下嗎?」
「不要,我感覺已經沒事了。」
……
次日,訓練營下午的環節是組內對練。
謝陽洲再三向蒲榮確認,他現在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頭疼不疼?暈不暈?有沒有感覺噁心?反正就是普普通通的組內對練,你可別逞強,不行我們就立刻棄權。」說了半天,又覺得自己表現得太過熱切,找補道:「你要是又不好了,我還得麻煩。」
「沒事,我心裡有數。」
瞿秋拾在旁邊看著這倆,掐著嗓子對蔣愛媛說:「你什麼時候也能這樣關心關心人家。」
蔣愛媛:「來,現在就讓你感受一下我的關懷,請你吃大逼兜。」
「嚶嚶嚶!」
兩個人嘻嘻哈哈鬧了好一會,蒲榮卻隱約聽見,有人在小小聲地叫他的名字。
他四處張望了一下,才發現了場館外側的那個身影。一看那個瘦高個兒,他便知道是周影了。
他有些奇怪。
一是周影向來都是跟在陳休後面,整個人怯怯的,很少單獨行動。二是陳休和周影兩個人向來與他們不對付,非必要絕對不在組內露面。
現在周影單獨過來找他,怎麼看怎麼奇怪。
他知會了謝陽洲一聲,打算過去。
謝陽洲朝周影那邊瞥了一眼,嘟噥道:「他找你幹什麼,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你小心一點。」
蒲榮點點頭,讓他放心,「他總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把我套麻袋打一頓。」
說著就往周影那邊走。
周影見蒲榮走過來,整個人侷促不安地抓著衣角,身體愈加佝僂起來。
蒲榮因為陳休,連帶著對他也沒什麼好印象,因而對周影說話時,態度不惡劣但也絕對算不上親切,只平淡地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周影同學?」
周影放開了衣角,開始侷促不安地捏著自己的手指頭。他往四周看了看,似乎是在確認什麼,而後才向蒲榮道:「那個,就是,蒲榮同學……」
他支支吾吾半晌沒說出個所以然,蒲榮就那樣等著,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