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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先去躺躺,緩緩勁兒?”
“不用了麗雅,我吃點藥就好了。”我接過二蛋遞過來的杯子。
不妨,麗雅一把搶過那隻杯子,“表姐,這個杯子髒了,我再去幫你找個乾淨的杯子,啊。”
二蛋瞪大眼睛看著麗雅,“好好的杯子,哪裡髒了?發什麼神經?”
麗雅用拖鞋尖蹭了蹭二蛋的拖鞋,眨了兩下眼睛,說:“上次大海用這個杯子灌花盆裡的沙子玩兒,還沒好好洗呢,你這個大馬虎。也都怪上一個保姆做事不勤謹,大海小海玩了的東西都不知道歸置、清洗。”
二蛋依然是不解的皺起眉頭,“啥玩意兒?這明明都是你自己洗了的,你是不是糊塗了?”
“是你糊塗了,髒杯子不能給表姐用,我去找個乾淨的杯子來。你別磨嘰了。榆木疙瘩腦子,不知道我怎麼會嫁給你這樣的傻大漢?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呢這是。”
我隱約明白了點什麼,“隨便找個杯子就好了,礦泉水也可以。”我是實在想吃點藥,術後的傷口隱約有陣陣的刺痛。
“礦泉水怎麼行呢,這寒冬臘月的,讓表姐喝冰涼的礦泉水,二蛋還不卸了我的胳膊腿啊。再說了,我也捨不得讓表姐喝那涼的呀,女人喝涼水對身體不好,更何況,表姐還有病,病人就更不能喝涼水了。”麗雅一邊說,一邊把新杯子倒的水,放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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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吃了罐頭以後的玻璃瓶子。瓶子比較漂亮,還有一對玻璃耳朵。
我想告訴麗雅,乳腺癌不是傳染病,不要害怕。
可是一想,算了。普通人總是對病人有一種避諱。
“你才有病呢!”二蛋啞聲嘟囔。
這一個嘟囔,得到了麗雅一個狠狠的白眼兒,啞聲呵斥,“你懂啥?”
吃了藥,麗雅坐過來一點,細細打量一遍我身上的淺藍色迷迭香蝙蝠袖開衫,柔聲說:“表姐,你這個開衫真洋氣。表姐這幾年在外頭認識的人多,眼界也寬,到底是師大畢業的高材生。不像我們這些沒念過大學的,現在就跟文盲一樣,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會操作。哎?表姐,你咋不去當老師呢?”
“沒去就沒去唄,轉行了唄,這年頭,不一定唸了啥大學,就得去做啥工作,轉行的多了去了。”
二蛋總是跟麗雅頂著牛幹。
“表姐,你看看二蛋多不會聊天,他這人,有時候就是喜歡跟我唱反調,討厭死了。表姐,你別跟他一般見識,啊?他就是個榆木疙瘩腦袋,別管他,咱們聊咱們的。”
說話的同時,麗雅又給二蛋使了使眼色。
二蛋不耐煩了,“你那眼睛咋了嘛,你老是眨啥眨,表姐從小就帶著我一塊玩,咱跟表姐不用拐彎抹角,直接跟表姐說就行了嘛,你這人有時候說話老是不利索,累不累呀。”
麗雅握著拳頭狠狠搗了一下二蛋的背,也不藏著掖著了,“哎呀,你這人,我這不是不好意思開口嘛。”
“麗雅,有啥事就說吧,二蛋說得對,咱都不是外人,我能幫上忙的一定幫。”
“可是表姐你的身體?我們在這個時候麻煩你,真的覺得挺過意不去的。”麗雅顯得很客套。麗雅看了看二蛋,“二蛋,你跟表姐說一說情況。”
二蛋清了一下嗓子,撓了撓頭,對麗雅說:“還是你說吧,你說得清楚。”
“真不知道你那張大嘴長著有啥用,關鍵時候,總是慫。”麗雅嗔怨二蛋。
“你倆就別爭了,誰說都一樣,到底是什麼事兒啊?說吧。”我問。這時候,刺痛已經有一些舒緩了。
“事情是這樣的。表姐,我那大兒子,大海呀,這不是明年後半年就要上初中了嘛。現在大海那同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