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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人死撅著嘴。老友說這個撅嘴的傢伙就是“江河”, 看著白白淨的, 身上也沒幾兩肉, 這樣就敢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人,就敢去登山了,他到底知不知道登山意味著什麼?遇到泥石流, 能活著下山, 也不知是走了幾分好運。
再後來,有一陣子沒聽到過關於這個人的訊息, “江河”的資訊在白水鶩人腦中漸漸淡去, 直到他的另一個朋友又給他發來了一組照片。
“白水君, 看這個![圖片]”
“我一直以為只有你這傢伙敢做這麼大膽的事, 可你猜我今天在中國遇見了什麼?有人在冰瀑上鬆開手, 自己往下跳!”
沒點開大圖前,白水鶩人只有冷笑,什麼莽撞的傢伙都能拿來和自己比?點開大圖後,他看了一會,發現這個“莽撞傢伙”竟然有點眼熟,嗯,不就是之前老友介紹的那個“江河”嗎?
對比起前後兩件事,這個人的膽量果然夠大。白水鶩人稍微起了一點興趣,沒等他主動問,那邊在中國境內攀冰的朋友就自動把話題給補完了。
“我問過他們訓練學校的人,那小子是在試膽呢。聽他的意思是,沒摔過不知道摔下去的後果,摔過一次才知道不會有比死更可怕的結果,也就不害怕了。你說這是什麼意思?”
日本友人當然不明白何棠江的邏輯,然而白水鶩人讀了幾遍,竟然懂了。
“江河”害怕的是未知,而當未知變成已知,無論後果是什麼,都有底了,就不會更怕了。這不是一個一味莽撞的人,這是一個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事的人。和他很像。
從那時候起,白水鶩人就將“江河”的臉牢牢記在了心裡,想著早晚有一天,說不定就會在哪座山上見到這個膽量夠大的傢伙。
誰想到,他們沒在山峰相會,卻在東京的街頭不期而遇。
這時候小夥伴也發現不對勁了。
“我說那個白水鶩人,怎麼好像一直在盯著你?”
“不是好像。”何棠江說,“就是盯著,好像我欠他錢似的。”
“你惹他了?”
何棠江想了一會,問:“看到他在街頭和人鬥毆算不算惹?”
“……”
“看到他搶小流氓的錢算惹嗎?”
小夥伴的嘴巴漸漸張大,他不知道日本這邊的風俗,但是與人街頭鬥毆還搶人錢,放在哪個國家都不是光彩事。
“你完了,你抓到他把柄了。”
何棠江一臉納悶地看著小夥伴,究竟是我抓到了他把柄還是他抓住了我把柄?為什麼完蛋的會是我啊 ?
就在這時,不知道臺上的白水鶩人又說了一句什麼,會議大廳突然騷動起來,甚至有許多人回頭向身後不斷張望。何棠江坐在原地,莫名就有不妙的預感。然後,他就聽見臺上那人又用英語重複了一遍。
“我很期待與各國優秀的戶外運動者交流,尤其是來自中國的何選手,希望有機會能與他親自切磋一下,分享經驗。”
這次英文沒有昨天說的那麼彆扭,一聽就是在臺下特地準備好了,認真練過的。
何棠江把背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