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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樣子。”
平安樂不以為然地“嗨”了一聲,心底卻喜歡李章如此,便小聲答應道:“可不能讓我家將軍知道了!”
李章笑著應了,喝完藥也自安歇。
隔日一早,李章收拾停當,上了孫緒方特意為他挑的馬。平安樂追出來,死拉著馬韁繩不肯放,非說李章現在還騎不得馬,被平度狠狠瞪了一眼才不甘願地放開手。李章頗為意外,見他確是擔心自己,心中自是有些暖意,卻也並不多說。司馬逸在邊上看著,臨時又讓人找來匹馬,讓平安樂騎著,隨行照顧李章。平安樂這才喜笑顏開了起來。
動身後,李章的馬雖是性子和順步伐穩健,馬上的顛簸仍讓他背後的傷處疼痛不已,他默不作聲咬牙忍著,捱到午間休息時已是汗透重衣。司馬逸看他臉色發白,剛想讓人為他看看傷處,平安樂已尋到一處農家,顧自將李章引了過去。
李章獨自在屋中坐了一會,溼透的內衣緊貼在身上,屋裡雖暖仍覺得寒涼。他怕後程因此而受寒,看了眼緊閉的門窗,自向行囊取出衣衫來換。
芷清親手做的衣裳,件件皆用緻密的細布密密縫就,像是將她所有的牽掛與思念都縫在了針腳裡,穿了許久都未見破損。李章捧著衣裳出了會神,想起芷清,心中既暖且痛,想著相會不遠,又有些躍然歡喜。他脫下溼衣隨手擦著汗漬,正呆呆地想著心事,平安樂提著食盒一頭撞了進來,興沖沖地剛要開口就被眼前所見堵了回去,呆在原地沒了動靜。
李章迅速穿好衣裳,沒事人般回到桌邊坐下,見平安樂依舊呆立在門邊沒有反應,無語地起身過去將食籃自己接了過來。
平安樂終於醒回了神,跟在李章身後走到桌邊,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一會,才魯莽地問道:“你身上怎的有那許多傷痕?”
李章邊從食盒裡拿碗邊輕描淡寫地說道:“沙場征戰哪有不帶傷的。”
“可是我家將軍就沒有這麼多!”
“我又不是你家將軍,而況我也不是將軍。”
李章說著已開始吃飯,平安樂狐疑地看著他,猶猶豫豫地“噢——”了一聲,想起兩日前的戰鬥,他因不懂陣,被留在坡上照顧傷患,自然看到了李章的拼命之處,便覺得這樣的解釋還算是合理,呆了一會就當真放下了。
但他自此對李章又多了重敬畏,一改從前覺得他只會指手劃腳的印象,與奮勇當先慨不畏死的軍中勇士疊到了一起,頓時覺得他深不可測起來。他因與李章靠得近,對軍中盛傳的關於李章的說法一向是嗤之以鼻,如今卻在驚見那一身傷痕後驀然改觀,對那些傳聞也變得將信將疑了起來。
李章剛將這事擺平,飯還尚未吃完,劉秀己忽然進來對他說蘇青陽被紇奚、柯留比所圍,司馬逸已令禁衛出發支援,讓李章不必心急,慢慢跟上即可,並將劉秀己與另一個功夫不弱的禁衛留下陪同。說話間,門外已是一片嘈雜,李章幾步跨出門外,眼前已是隻見塵土不見人影,不禁愣在了當地。
隨後李章總想盡快趕到容家莊,劉秀己與平安樂卻都不肯加快速度。李章無奈,召喚夜梟查問詳情,白啟與白杉卻都無資訊傳來,李章心中更生疑竇。
天色黑盡後他們才在距離容家莊數十里外的林堡投宿歇息,李章再次召喚夜梟,這次白杉親自趕了過來,將事情大概簡要說了,李章才知道蘇青陽經白啟的提醒後,便派凌雲聰帶斥候小隊查詢紇奚的蹤跡,白啟也自去聯絡附近的暗衛暗樁。凌雲聰很快在容家莊西邊的疙瘩屯尋到紇奚的蹤跡,紇奚只有萬餘人馬,引著蘇青陽一路向北。蘇青陽行至孟村察覺有異,紮下大營不肯繼續冒進,就地等候急行軍趕來的吳子俊。紇奚見蘇青陽不中套,遂與暗中設伏的柯留比現身突襲,於巳時在孟村接戰。
李章一驚,立刻追問道:“吳大哥的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