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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繼續擋,——若被那拳頭砸到身上那才是大大的糟糕。
不大的御書房裡,靳白的喘息聲漸漸凌亂,間中夾著痛苦的悶哼,眼見已是招架不住了。
房裡伺候的喜公公見色快,知道靳大人不經打,早已讓小太監去院子裡請司馬逸昨日新留下的王禁衛進來。這王禁衛卻不是別人,正是隨司馬逸一路回京的王府侍衛王項!
王項進來時,靳白已被司馬逸打到在地,捂著胸口連連擺手。司馬逸的氣消了些,看著靳白卻是滿臉的不屑。
“你也敢說是魏國公的徒孫?沒得辱沒了他的名聲!”
靳白苦著臉,檢查過自己沒啥大礙後,又是一副渾不在意的腔調回嘴道:“我師傅學藝時可是個藥童!況且師祖原本也不以剛猛見長,是皇上自己想差了。”
“哼!盡會些歪門邪道!哪像穆嚴……”
司馬逸猛然頓住,雙手張開又攥緊,捏得青筋畢露。
靳白低聲勸道:“成軒奸猾,早就做好了與北蠻勾結的準備,咱們還是太小看了他。”
司馬逸咬牙:“孤不會放過他!孤絕不會讓司馬遙得逞!孤要用他們生祭穆嚴!”
靳白點頭,看一眼進來的王項,繼續揉著胸口道:“你陪他練會,我這身板可禁不住了。”
司馬逸看見王項,頓時又想起李章,馬上就褪了練手的興致,怏怏地告訴靳白:“他是隨孤一同回京的護衛。沒想到,孤苦心建立的侍衛營,最後僅留下了寥寥數人。孤每回想起,都深覺痛心!”
靳白聞言略有意外,仔細打量了王項一番,問:“王侍衛又是如何逃過大劫的?”
王項訥訥,答:“屬下與皇上回到京城後,穆統領讓屬下和劉秀己去接應之前被留下的風公子,到了才知風公子得了重病,就耽擱了下來。後來,”王項的聲音低了下去,“聽說皇上遭了難,風公子死活都要趕回來,我們就偷偷回來了。當時西市已開始殺人,風公子天天守在那裡,怎麼也勸不走。”
王項忽然跪倒在司馬逸面前:“屬下,屬下親眼看著那些兄弟掉了腦袋,卻無能為力苟全性命,屬下有愧!”
司馬逸長長嘆了口氣:“是孤帶累你們了!”
“屬下不敢!”
司馬逸背手望天,出神地想了會侍衛營裡跟了自己多年的那些侍衛,李章的臉再次清晰地浮現出來,讓他心裡又是一陣難過。他揮手讓王項起來,也讓自己擺脫掉這種無奈無力的情緒,想起王項昨日欲言又止的樣子,轉頭問他:“你昨日,想說什麼?”
王項恭謹地垂著頭,答:“屬下是來替風公子傳話的。風公子病了,想見皇上。”
“風瑜病了?請御醫沒有?”
“請過。可風公子不肯吃藥,說自己未能辦好皇上交代的事,愧對皇上,想親自向皇上請罪。”
司馬逸皺眉,故意忽略掉王項話中反覆提及的風瑜的痴心,想起那時候的事,臉色又陰沉了下來。
王項再次跪下身去,替風瑜說情:“風公子當日因為氣恨李侍衛給皇上惹了大麻煩,才忍不住懲治了一下,並非故意違逆。皇上現在政務繁忙顧不上舊王府那邊,風公子卻將王府打理得井然有序,隨時都候著皇上。他這回病得支離,已經幾日不曾好好進食,屬下大膽,懇請皇上給風公子留個活下去的念想!”
司馬逸目光閃爍地瞟了眼王項,頭一回發現這老實人竟也能說這麼大段的話,倒有些刮目相看起來。只是,風瑜的小性子,瞞得過別人又哪裡瞞得過他,惶恐不假,卻未必當真只要個念想。
他仍然惱恨風瑜的自作主張,只是無論怎麼說,他對自己確實也是死心塌地痴心一片,若是李章能有他一半的懂事,事情怕也不會鬧至如今這般全然失控。
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