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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好東西,所以我從來不碰煙、酒,凡是能上癮的,我從來不碰。”
十七 新長征路上的搖滾
“當時在Channel[V]好像還做別的節目?”
“對。96年3月份開始,除了做《非常中國》,同時又開始做中國搖滾10年的回顧。因為我對搖滾界的情況瞭解不多,我就開始找書。我記得我去何勇家裡找到一本《中國搖滾》的書,從裡邊找資料。後來我還買了一本同樣的書,但何勇那本一直沒機會還。當時我把中國的搖滾樂隊從80年代初‘不倒翁樂隊’‘七合板樂隊’開始,一點點理清頭緒,做了28集《新長征路上的搖滾》。我把人物關係的發展、樂隊成員的演變,都畫了一個關係圖。
“做到90年代初的樂隊時就沒做下去,主要是Channel[V]沒廣告,沒有錢投了。做了28集,主持人是蔚華。
“其實說到何勇,96年初我在做明星拜年的時候,約了何勇,何勇的家在中國歌舞團內。到了大門口何勇不接電話,找不到人,我又不認識他住哪間屋。我當時把後面的張楚調過來拍,等拍完了也沒等到何勇,沒拍成。
“後來我問何勇,到底去哪兒了?他說睡著了。害得我在門口等了幾小時,為了做春節的拜年。
“在《非常中國》我學了很多東西,一個是趕節目,一個是套拍節目,怎麼在低成本中套拍節目,怎麼在內容上娛樂化。我的重大改變就是,電視沒法深刻,電視就是娛樂。”
“那時候形成了這種理念?”
“是。那個時候形成的。原來我覺得我是一個讀書人,文化人,做電視,就應該要藝術性、深刻性、思想性,後來我覺得這是不對的。電視可以有想法,但實際上電視就是娛樂產品。因為遙控器在觀眾的手裡,做得太深刻如果不喜歡觀眾可以轉檯。電視首先是娛樂的,然後才是獨特的。這個觀念對我的影響特別大。
在小鎮的教堂裡我是惟一的亞洲人(3)
“Channel[V]在我的印象中,如果用顏色來判斷它,就是綠色的,給我帶來了希望。是我生命裡那段時間的希望象徵。讓我的希望更明確化,具象化了。給我帶來了很大的工作量,太充實了。
“後來我一個人就可以完成很多事。當時有一個香港帶過來的DV攝像機,我就拿DV拍採訪、拍新聞、拍人物。全北京我是第一個用DV機拍節目的人。那時候我們去天安門拍,沒人管,但大機器是不讓拍的。就是因為有了這個機器,所以讓我的節目更方便了。
“我記得1996年的3、4月份,巒樹起訴鴻鈦公司。竇唯是黑豹的第一代主唱,第二代是巒樹,第三代是秦勇。因為跟日本合作的《光芒萬丈》的CD裡面,巒樹唱的歌沒有署名,所以他起訴。老闆是四哥郭傳林,鄭鈞、豹妹李小燕都是他挖出來的。那天在法庭見面,我也去了。但是法庭不允許拍照、不允許錄影。我就坐在那兒架著腿,把機器開著放在腿上。
“沒有看到嗎?”
“呵呵,他們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沒有閃光,也沒有任何動靜,我就這樣晃來晃去、晃來晃去,就把現場偷拍下來了。全北京的任何媒體都沒有新聞,就我拍到了。
“後來我記得12月份阪本龍一在保利大廈演出,也是不讓拍。他在彈琴,突然衝著臺下走來了,我特別緊張,趕緊把帶子倒過去,怕被發現抹掉。只見他衝著下面一個攝影記者發怒。說了一堆日文,意思是拍照的‘嚓’‘嚓’聲影響了他工作。那天我有點緊張,沒把他發怒的場面拍下來。”
“那時候DV只是用來偷拍嗎?”
“不是。主要是拍新聞,後來我還拍訪問。最初是攝像師拿著,後來我自己出去拍,這樣我就自由自在了,我還可以看看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