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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一絲絲溫暖,將僵冷的寒意消解開。
彷彿只要相依,便能獲得力量和溫暖。
容止微微一笑。用力握住她冰冷的手,將她拉入懷中,張臂擁抱。白色寬袖宛如蝶翼一般,印在她黑色的披風上。
“終於見著你了。”容止輕描淡寫,懶洋洋地道,“想看你一眼,就從平城過來了。”他抬起手來,指緣輕輕擦過她的耳垂,曼斯條理地梳理她凌亂的髮絲。
被他閒適從容的態度感染,楚玉也一下子從緊繃的生死關頭回過神來。雖然很想就這樣一直被擁抱著,但她還是不得不振作起精神,反握住容止的手腕,道:“快跟我去看看阿蠻他們!”尤其是阿蠻。方才花錯說阿蠻已死。可是未見到屍體之前,她還是不願意放棄最後一絲僥 幸。
楚玉拉著容止。往山上跑去,先後經過花錯與陳白倒下地地方時,她的腳步緩了緩,卻還是沒停下,只繼續朝山上跑去。
好容易回到阿蠻攔住花錯的地方,遠遠地瞧見有幾條人影在那兒晃動
去時,卻見是阿蠻躺在地上,而另外幾個陌生臉孔正 傷口。
耳邊傳來低柔嗓音:“安心吧,他雖身受重傷,但尚有生機,此番救得及時,兼之他身體強健,只消休養一段時日便可恢復如前。”
楚玉一愣,下意識望向容止,見他神情平穩毫不奇怪,立即明瞭這是他帶來的人。
容止跟著淡淡道:“陳白是我調教出來的,他慣用什麼手法我一清二楚,我覺察馮亭可能對你下手,趕到洛陽之後,循著蛛絲馬跡,不難追來。”
陳白比馮亭等人預定日子的提早一天發覺異樣,反令對方提早圖窮匕現,引動殺機,而容止也比同樣提早了一日發覺異樣,兩廂抵消,又是一個正好。
容止趕到洛陽之後,看到的卻是滿城的混亂和遍地地屍體,他心中雖然焦迫,卻依舊當即想出應對之法,他熟知陳白慣用手法,只略一思索,便想明白楚玉等人大致的去向,召來洛陽附近的殘留人手,快馬加鞭追趕而來。
確定楚玉入山之後,他下令部下分散做幾隊搜尋,但是憑著對陳白的熟悉,最先找到楚玉的人,還是他,至於其他人,此刻應該也找到了桓遠等人。
侍從給阿蠻包紮好傷口,其中有一人將他背在背上,楚玉看阿蠻的口唇之間依舊有微微的呼吸,這才總算放下懸著的心,花錯畢竟不是真的鐵石心腸,他還是留下了阿蠻一條性命。
而這時候,另外分兩路奔逃的桓遠幼藍也被帶到楚玉面前。
見到桓遠,楚玉扯了扯唇角,卻無論如何都歡喜不起來,這一路上折損了多少人,陳白死了,阿蠻重傷,花錯亦失去了自己地生命,這樣的情形下,縱然是死裡逃生,她也無法生出多少高興。
桓遠亦是心情複雜,雖然他很感激容止救下楚玉,可是此番他也算是再一次承了他的情,心中始終有些不甘之感。
容止淡淡地掃了眼桓遠和幼藍,接著,在楚玉桓遠驚詫的目光中,他踏上前一步,伸手扣住幼藍地景象,他地手指冰涼如雪,冷得幼藍一個哆嗦,但下一刻,冷意化作懼意,幼藍睜著一雙盈盈淚眼,又驚又怕地望著容止,不知他這是要做什麼。
容止嘴角啜著如雲溫雅的笑,手上動作卻甚是冷靜穩固,他一手扣著幼藍地景象,另一隻手則撕開她的衣領。從幼藍懷裡,落出來一隻小小的荷包,荷包落在地上,滾出來十數粒光彩燦燦的紅豆。
容止也不多問,只道:“你有什麼可說的?”
見到此番情景,楚玉也頓時明白,原來花錯之所以能一路跟隨,竟然是因為幼藍以紅豆留訊的緣故,她不斷地在關鍵地方丟下紅豆,或多或少都給花錯留下了指引的道標。
陳白的安排並沒有多大問題,卻壞在了這一粒粒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