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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煬聽見鳥的啁啾,與此同時,顏鶴徑清了清嗓,開始念起來。
這讓宗煬想起來之前在雪山,顏鶴徑為他念詩的模樣,聲音清清脆脆,又有些低沉,偶爾幾個詞會莫名帶著沙啞。字如其人,聲如其人,像從顏鶴徑的聲音裡就能看透他,即便宗煬深知,他無法掌握全部的顏鶴徑。
從前與顏鶴徑相識,他們穿過街道走進明亮的酒店大廳,在電梯裡宗煬就已用眼神扒光了顏鶴徑,直到進入房間,顏鶴徑在宗煬面前已經是赤裸的了。
顏鶴徑與性連在一起,斷了這個字,在宗煬眼裡他只是個陌生人。
那時顏鶴徑講他自己,或者談談日常,問宗煬問題,一直是客氣疏離的,連溫柔也十分公式化。甚至連宗煬,也只愛他漂亮的外表,不屑於他的內在。
現在顏鶴徑讀詩、讀文章,叫阿煬,阿煬,你今天做了些什麼,我想你云云,宗煬聽出字詞間彼此勾連,好似中間裹了糖,扯不斷分不開,那樣纏綿又愛意濃濃,於是宗煬驚恐——顏鶴徑或許真的愛他。
宗煬做一回自信的狂人,相信顏鶴徑愛他。
於是宗煬聽著聽著,臉上不自覺染了笑意。顏鶴徑唸完尾字,抬眼望去,看見宗煬似笑非笑,受到極大挫折,垂頭嘆道:「寫得很糟糕嗎?」
「不是,」宗煬搖頭,「我只是想,阿朗的母親和阿朗在這樣一個家裡,精神會是正常的嗎?還是說兩人還沒有瘋,外人也看不出徵兆?」
顏鶴徑未曾有過這個構想,回道:「或許你低估了人類精神的承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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