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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什麼樣子。”阮馳森擰眉看著時殊,臉色已經沉下來,看著時殊氣得紅撲撲的臉頰,阮馳森還是耐著性子解釋,“事情沒你想得簡單,兩年多的婚姻,不是說斷就能斷的,齊夏果對蘇耿不是一點感情都沒有,如果她真的沒感覺,外人再怎麼摻和都是白費事,更何況他們還有蘇杭。”阮馳森按壓眉梢顯得疲憊不堪,“乖,別鬧,我今天很累。”
阮馳森覺得齊夏果並不是對蘇耿完全沒有感覺,她看向蘇耿的眼神中還有牽掛還有些不捨,還有糾結,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在邊上出謀劃策。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別人怎麼做都不能改變什麼,只能催化而已。
想想身上這身衣服也是阮馳森買的,時殊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連做一次瀟灑都這麼難,乾脆抓起包往阮馳森身上一扔,“你當然幫著蘇耿,扁的也被你說成是圓的,別想騙我。”扭頭就走。這下是真的把阮馳森氣到爆炸,這不是在說蘇耿的事情嗎,怎麼又扯到他們了。
再看看包裡面的東西,一應俱全,連手機都在。阮馳森追出去,卻已經不見時殊的身影。
時殊上了車子才發現剛才只顧著解氣,連錢都沒帶。這麼狼狽不能回家,肯定被爸媽一通詢問,一晚上別想消停安靜。去找梁溫?肯定在和黃醒廝混,時殊吸吸鼻頭無比委屈地發現,除了阮馳森竟然沒人能收留她。這樣的現實更讓她覺得自己可悲,其實今天的事情沒什麼大不了,她就是看不慣阮馳森的一副理所當然的面孔,憑什麼他認為的就是對的,不可否認的她在借題發揮,把壓抑在心裡面的不滿全部發洩出來。
司機看著時殊摸遍口袋也沒摸出錢來,臉已經拉下來,“小姑娘不能這樣做人,我也是要養家餬口的。”時殊嘿嘿地傻笑,“大叔,您看我長得這麼善良肯定不會少您車錢的,您放心開吧,我有錢。”摸著口袋心裡直嘀咕,有一張也好啊。
車子最終還是開來齊夏果的小店前,看來老天還是善良的,看在時殊難得在和阮馳森的對抗中瀟灑一把的份上,齊夏果竟然還在小店內,幫她付了車錢。
齊夏果讓時殊進店,她只是回來找些布料,卻不想竟然能碰到時殊。坐在凳子上,時殊突然放聲嚎啕大哭,這一哭倒是把齊夏果嚇到了,她想想剛才司機的眼神,忙問她,“被人欺負了?”
時殊淚眼婆娑地搖頭,眼淚依舊止不住,哭得小臉上滿是淚痕,看的齊夏果更是心驚,心想這是發生什麼重大事情才哭得這麼傷心。齊夏果沒想到的是,她和時殊的經歷不同,時殊家雖不算大富大貴,但也是被父母捧在手心內長起來的心肝寶貝,而齊夏果的想法只是以她的經歷來看待。
等時殊終於止住哭聲,卻因為哭得太久太用力而狠狠抽噎,齊夏果還在想怎麼安慰這個受傷的小女孩,時殊開口說,“我罵阮馳森了。”
齊夏果幫她順氣的手頓住,不解地問,“然後?”
時殊吸下鼻頭,“然後我就跑出來了,他竟然沒追我,嗚嗚,壞人。”說著又開始小聲哭起來,“我這次再也不要他了。”
齊夏果尷尬地想,是自己陰暗了嗎,只是罵男人而已,卻引得時殊這樣一副世界毀滅般的哭泣。齊夏果有些失神,她這樣哭還是媽媽剛出去的時候,後來她也哭過,都是咬著被角隱忍著小聲啜泣,就連姚俊失約沒能帶她離開,齊夏果也只是小聲哭泣三分鐘。
她們是生長在不同世界的女孩,齊夏果的世界太過陰暗,讓她早就不知道什麼是光明,無悲無喜地過著,對發生的事情早就看得輕淡。而時殊是不同的,她順風順水,一旦不順心就彷彿天翻地覆。這樣想著對這個孩子氣般賭氣的女孩有些羨慕。
時殊站起來用衣袖擦乾臉頰上的淚珠,“齊姐,你能收留我嗎?”說完眨巴著溼潤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扯著齊夏果的衣服下襬,像極了討領賞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