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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許久後,手術燈熄滅,曲醫生開啟門,掃過門外眾人一眼,拿下口罩。
“哪位是張小姐的家人?”
“我是。”全部的人異口同聲。
眾人七嘴八舌,問的都是病人的狀況。
“很抱歉,我們盡力了,仍無法保住孩子。”曲醫生轉頭交代護士將病人推進病房。“那哪位是張小姐的先生?”
本該公式性的交代完後便走開,但他實在是太生氣了,氣得他想教訓那位不體貼懷孕婦女的先生。
金鷹匠站出來,“我是。”
曲醫生年輕的臉龐氣得漲紅,出口的話是壓抑怒氣的規勸聲調。
“這位先生,你知道你太太的情況一直不太好嗎?就算沒有這次撞擊,也隨時可能流產。我才剛交代完,不到一小時,你就把人打傷送進來?如果你不想有小孩,請你做好避孕措施。若可以的話,他寧可當時強迫張綺紗辦理住院安胎。
金鷹匠低下頭,承受他指控的罪名。“我錯了……”
他現在不求什麼,他只要小紗,只要小紗就好了。
睡醒吃,累即睡,這樣的生活許久不曾有過了,卻是因為失去肚子內的小小孩才換來的,同學及同事聞訊後紛紛紛來探望。
醒來後她哭,抱著哄她的人是爸爸和奶奶;失落的心情漸漸平復,才注意到鷹匠變得寡言,睥睨眾人的笑容也消失了。
夜晚,陪她吃晚飯的多半是家裡的人,在人來後他就離開,但不忘她會害怕,沒將她一個人留在醫院獨睡,約十點左右他會回來。
那時她多半是手上拿著他帶到醫院的書在看,他不吵她也不罵她,直接坐在床邊的椅上看著她看不懂的日文雜誌,兩人不說一句話,直至入睡。
Ken哥哥說:“……那天阿匠來公司找你,是想帶你去吃飯、看夜景,他說他忽略了你一段時間,想彌補,他都計畫好了,因為你請假外出,手機也沒開,他只好跟著我繞,是……”
她沒解釋手機沒開是因為沒電……
他續道:“金奶奶的能力太強,加諸在他頂上的光環比一般企業家的第三代還要沉重,阿匠想以自己的能力證明,就算沒有外婆及金氏,他也能建立起屬於自己的事業,為的是不讓人笑你有個肩不能挑的丈夫。”
沒想到姐姐剛好踩到他的痛處,引發後續一連串的事,差點無法收拾。
那日下午,小瑾請假來陪她,道出她接到訊息後來醫院的情況,以及她踹打了金鷹匠的事。
哥哥嫂嫂也說了一堆,就是沒有他為自己辯解以及責罵她不珍惜自己的話。
這件事不能單怪他或是姐姐,本身她也有錯,卻沒人將矛頭指向她,以弱者姿態逃開被譴責,自己真是齷齪透了。
今天她出院,外婆要她多休息一個禮拜。
回到安心的家,她笑笑的要鷹匠去上班,別再繞著她打轉。
因為,兩人之間不對話的沉悶壓得她喘不過氣來,與其見到他的人無語,不如不見面想他。沒了他的主動說話,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個多麼無趣的女人。
金鷹匠斂去不被需要的受傷眼神,點頭同意。“好,你記得別看太多書,若擔心功課的話,書桌上有筆記,電腦裡有存放這些天上課的錄音,你開啟就看得到儲存的檔名。”
貪婪地再看一眼,依她所希冀的,他轉身下樓離開。
“……嗚嗚嗚,鷹匠……你回來啦……”
在他離開還不到一個小時就接到這通電話,驚得他馬上丟開手邊的工作,向身邊的屋主說聲抱歉後,急馳奔回。
被小紗趕出門時,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去哪,在街上亂晃後才想到得去看看預定開第六家Helmut分館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