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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大滴地落下去,一直落,跌到看不見的地方去了。
貓靈 第十三章72
我有兩次生命
一次是出生
我有兩次生命
一次是愛上你
我愛這世界
因為我愛你
我愛這世界
因為你愛我
……
天氣有些熱了,我有時一整天穿著胸罩和短褲在家裡走來走去,或者坐著,開啟電腦,卻寫不出字,便聽歌,反反覆覆聽三首歌,水木年華的《墓誌銘》,樸樹的《白樺林》,唐磊的《丁香花》。
水木年華的《墓誌銘》只有那幾句詞,反反覆覆地唱,緩慢的傷懷如同一把壓迫血管的鈍刀,中間突然用一首《花兒為什麼這樣紅》的音樂作為過渡,我便會想起鄭鈞懶洋洋唱著的那首《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我所喜歡的傷感就是這樣的,緩慢的,無所事事的,最本真的嗓音,哪怕樸素到不像音樂。
《白樺林》,樸樹剛剛出道的時候,最最本真的嗓音,不加任何譁眾取寵的花邊,一路平坦無所事事地唱下來,把一個年輕女孩唱到了白髮蒼蒼,然後死去。
唐磊的《丁香花》,唱的是一個死去的名叫丁香花的女孩,她的墳頭上開滿了燦爛的丁香花。
我想我喜歡這些歌,除了被那種看似無所事事的悲傷吸引,還有一個詞彙一直纏繞著我,死亡。最美最悲最不可複製的死亡。像我的母親白露,她在她愛人的眼前用一把美麗的蒙古小獵刀割破自己的手腕,繽紛的血光,如夜空中璀璨的煙花綻放。我的好朋友鄭芬芳,她如同一隻柔弱無骨的蝴蝶,從夜空中的視窗飛翔出來,悄然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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