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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被襲擊的是白牙,可惜作為祭祀,他早已對很多藥粉免疫,並沒有造成什麼傷害,而對方也在發現藥沒用後消失,白牙能確定的就是對方是部落的人,畢竟夏天的森林草木繁盛,藉助一棵樹都能擋得住身影。
第二個被襲擊的是蘭斯,可能是看他一個小雌性,所以沒有下藥,而是直接從後面打了他,傷到後腦勺,可也因為動靜稍大,在巡邏保護的獸人,聽到了蘭斯昏倒前的驚叫。
景濤很鎮定的站在那裡,不管別人說什麼,手裡還沾著血的木棍始終沒有放下來,要不是兩個獸人將他死死壓住,說不定胡亂揮來揮去的棍子還要傷害更多人,兩個獸人的胳膊和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青紫,好在傷的並不算是很重。
蘭斯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爬起來,操、起屋子裡掃地用的笤帚,衝著外面景陽身後的景濤就拍了過去。
滿院子的人都驚呆了,默默的看著小雌性在笤帚被抓住扔到一邊後,又衝去廚房拿出木棍。
“不就一個吳瓊嗎?不就一個吳瓊嗎?那種人值得你為了他發瘋嗎?他做的那些個事哪個是好的?”
景陽眼神閃了閃,腳步一轉,向後退了幾步,和眾人一樣站到了旁邊,任由小雌性掄起棍子打自己兒子景濤。
“獸人大陸雌性多的事,比他好的,多的數不過來!”眼淚嘩啦啦掉,還忍著不讓聲音顫抖,“什麼玩意,還為了那麼個東西想殺我,你倒是再打一次啊!孬種!懦夫!我看你連個雌性都不如!給我滾,給我滾,現在就給我滾出去!”扔了棍子,蘭斯一屁股坐地上,頭一抬,哇啦哇啦哭了起來。
舒珂抽抽嘴角,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該不該上前去,想了想,還是站在原地警惕著景濤真下手。
本來想借機懲罰景陽父子的白牙,也愣了,這蘭斯平日裡表現的沉靜穩重,哪裡會這樣哭過,鬧過,就算之前被吳瓊打成那樣,也沒見他掉一滴眼淚。
抬眼看了眼,傻愣愣盯著蘭斯的景濤,白牙嘆口氣,哪個獸人不好,怎麼非要這個呢?
“……對不起。”就在好幾個人按耐不住都要上前去,扶起蘭斯的時候,從頭到尾沒有開過口的景濤說話了。
最後怎麼樣?
傷害雌性,不可能會輕饒,可這一段時間部落的事情太多,景濤又一副認錯的樣子,蘭斯那邊雖沒有說什麼,但是族長還有其他長老卻開口求了情,白牙本想趁機直接將景濤除族,到時候,景陽肯定也會跟著離開。
舒珂不這樣看,敵人在明處你還能防範,可要是他們到了暗處,可就麻煩了,乾脆將最後的決策權利交給了蘭斯,作為下任祭祀,他現在參與部落的事物倒也不算過分。
最後的處罰是景濤必須連續三個月巡邏,而且還是白天,初次之外還要給蘭斯一家每天提供一些獵物。
蘭斯知道眾人誤會自己喜歡景濤後,臉色難看至極。
“那種是非不分的人,我為什麼要喜歡?”
舒珂抽抽嘴角,“你不喜歡他,你那麼激動幹什麼?嚇了我們一跳。”
木娟狂點頭,“就是,你到底是怎麼了?我也以為呢。”就景濤那種人?
“額,”蘭斯撓頭。
從小到大,他一直很聽話,很乖巧,不管做什麼事,面對什麼,他都保持著冷靜,就算吳瓊那件事,他也儘量保持平靜,但是人總有需要發洩的時候,額,那天他其實是被外面的聲音吵醒的,一時沒控制住自己脾氣,所以才……
“所以,你實際上是在罵人嗎?”舒珂真的很無語了。
“當然,”蘭斯一臉驚訝,“不然我在幹什麼?你和你說,那根棍子太重了,我拿了一會,手都快酸死了,只好扔了。”
“那你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