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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罷傅子賢,霍無憂心中已有了主意。
只見他不知從哪掏出顆黑黢黢的藥丸,遞給了身邊的雁歸。
雁歸不明所以,還是依著霍無憂的意思,硬生生灌進傅子賢的嘴裡。
傅子賢被那怪味嚇得試圖將它嘔出來:“你給我吃了什麼!?”
卻聽霍無憂輕笑一聲,雲淡風輕道:”一味劇毒罷了,若沒有解藥,數日之內,你便會落得腸穿肚爛。“
傅子賢臉一白,愣了須臾,他咆哮著:“我什麼都交代了,為何還想著殺我?!都是柴家重金請我販運糧食,我才想著冒險做這樁生意,糧食幾乎全給了柴家,我只順帶留下一些私下買賣,要死也是柴家死在我前頭!憑什麼毒我?!”
說罷,他莫名靈光一閃:“我知道了,你們都是珹王的人,你們和柴家聯手害我,現在要害我和殿下!好啊你,唐敬磊你找死!”
傅子賢有用的話都已經吐乾淨了,接下來盡是些洩憤的粗鄙髒話,霍無憂給雁歸遞了個眼神,雁歸便一個手刀,打暈了喋喋不休的傅子賢。
回唐府的路上,雁歸有些擔心:“侯爺,這樣真的不會有事嗎?”
卻見霍無憂在馬車裡閉目養神,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泥團罷了,用來嚇唬他足夠了。”
……
唐府。
回屋後的薛執宜已是疲憊不堪,她想靠在榻上休息一會兒,卻迷迷糊糊睡著了。
等到再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
一睜眼,就見那窗下,正有個人斜倚著,煞是悠閒。
縱然已經習慣了霍無憂的登堂入室,但到底還是受不了他這般一聲不吭地來訪。
她支著身子坐起來,因為剛睡醒,眼中仍夾雜著怨氣,就這般瞪著霍無憂。
見她醒了,霍無憂卻是恬不知恥地走上前來,身子一歪,靠在床架上:“醒了?一晚上沒見,可曾想我?”
薛執宜慶幸自己只是小憩,並未解衣散發,此刻尚能形容整齊地被他瞧見。
“昨晚我可沒工夫想什麼,不似臨安侯有這般閒心。”
“真無情。”他大言不慚:“昨晚我也忙碌了一晚上,可我惦念你好幾回了呢。”
薛執宜不想與他閒扯,只撿了要緊的事問他:“臨安侯辛苦了,就是不知昨晚可查出了那古道背後的人是誰了?”
待霍無憂如實說罷,得知結果的薛執宜卻是心頭一驚,她坐不住了,站起身反覆踱步著:“我明白了,也就是說,一開始就是柴家的人趁薛若妤產後虛弱,給她下毒,唯有鄭大夫那張昂貴的藥方可解,迫使唐敬磊收受賄賂,並參與古道一事,又以重金為餌,將傅家也捲進去,若是這件事最後東窗事發,顧世崇的兩個重要追隨者,便可以被一次除去,鬧了半天,唐凜的這位連襟、江州的府尹柴勳大人,是珹王黨的人。”
“薛若妤是中毒?”霍無憂略感意外:“聽唐敬磊所言,他似乎還不知道此事。”
聞言,薛執宜的神色冷了下來,看著霍無憂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意味不明:“臨安侯,有一件事,我們可能一直猜錯了。”
見狀,霍無憂也凝重起來,他站直了身子,走到與薛執宜咫尺相對的位置,只見薛執宜扶著他的肩膀,踮起腳尖,只將聲音落在他耳畔:“或許,真正害了霍老將軍的人,並非恭王黨。”
薛執宜明顯感覺到霍無憂的身子一僵,須臾,他才似找回呼吸一般:“你……說什麼?”
收回落在他耳畔的氣息,薛執宜看著他的眼睛,聲音仍是輕到只有彼此能聽清,她認真而嚴肅:“薛若妤身上的毒,是柴家所為,這件事我有九成把握,而那毒藥,經隋雲朗查證,正是曾經用於加害太后的同一種毒。”
霍無憂眉睫輕顫,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