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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猝亡。百試不爽。”
“你先以真人秀**其心動,再以紙身滴血使其溺歡,然後日漸嬌弱,終至香消玉殞,在那男人用情最深時溘然而逝,這是你對世間薄倖男人的懲罰?”
“如果是薄倖男人,便沒有用情最深之時。只不過在美人正美尚未生厭時突然失去,就像被奪了一件珍寶,心生不捨而已。這不捨,對一個薄倖男子來說,只不過是薄懲,相比被他們所傷女子的肝腸寸斷,算不得什麼。”範穎吹了吹中指上已不存在的小小傷口,“而且,每一次,都需本姑娘的幾滴血。算起來,我也是有付出了。”
“你對世間男人皆無情如斯,唯獨對六王爺,難以真正絕情,是不是?”
範穎猝愣:“恩人娘子,我對那個男人,早已無情了。不然上一世也不可能偷食了他的丹藥,看著他老去死去,我當真已經不愛那人了!”
她說得急且疾,不知是要說服別人還是說服自己。
羅縝一笑莞爾,“範穎,你堪得破別人的情關,卻參不透自己的情事,不然,他也不會成為你的劫……”
“娘子,快來啦,不要陪範穎,陪之心啦~~”門外,有人扯嗓抗議。
羅縝起身,搖頭嘆道:“想來,不管是人是神,皆是如此。說得了別人,說不了自己。若有一日,那個冤家負我,我定然也會幾世傷心。”
“恩公不會。”
“別隻為別人看姻緣,有時間,也多為自己結緣。記住,緣與孽,一線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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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兄,你自從玉夏國回來,便鎮日心事重重,似有所思,難不成當真被那場瘟疫給嚇住了?”
“說得就是啊,六王兄平日是秀才不出門不曉天下事,出門便遇上了那等的亂故,難免會心有餘悸嘛,可以體諒。”
兩位兄弟在耳旁聒噪,杭念雁聽若罔聞,心中一團紊亂麻絮,始終為那日所聽到的,及自那時後夢裡所出現的,糾葛難安。那些話,屬真屬假?那些事,是耶非耶?那個女人,當真是自己前世裡未算清的一筆孽帳?所以,才會對她有著莫名的熟悉?她是……妖?是狐?
“幾位皇子,國君宣幾位皇子謁見。”小太監推開了候見室的門,行禮稟道。
幾位皇子起身,向外邁開步子時,正瞥見幾位兄弟自門前行過。“咦,那不是九皇弟和三王兄,連他們這些最喜歡清靜的人都來了。公公,可是有什麼大事發生?是邊關叛亂還是有權臣圖逆?”
小太監惶恐垂首:“唉呀,皇子爺,奴才哪知道,您別折煞奴才了。國君和國師正等著幾位爺呢,慢了怕是奴才要吃板子了。”
七皇子訝呼:“連國師也來了?”
“國師不是閉關三年,為杭夏祈福的麼?怎這早就出來了,想來,定然是有大事發生了?七皇兄,猜猜什麼事?”
“六皇兄最博學,不如問六皇兄罷。六皇兄,六皇兄?”
被喚者一逕聽而不聞,聞而未聽。
但兩個時辰自御書房退出之後,六王爺卻噤若寒蟬,手足成冰。
“臣閉關期內,夜觀天象,察悉有妖氣盤踞萬苑城上空,必然有妖物居我杭夏皇都。為我君皇與杭夏社稷安危,微臣自是不敢輕怠,寧違師訓提前出關,亦要助吾君皇除妖伏魔,保我杭夏平安。”
“你們聽到國師之言了?國師是得道高僧,所言必然不虛。萬苑城內極可能有妖物伏居,你們出行皆要小心。而且,國師為除妖,必定會動用到一些兵力,用到你們許可權之內的,務必全力協助,不得輕怠。”
皇兄和國師的話,非但未使諸皇子生懼,反大多興奮莫名,為著國師嘴裡的那隻妖孽高談闊笑。唯獨六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