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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的人尤其兇惡,硬生生把另一方的聲音壓了下去。
遲承稷盯著這些吵鬧的人群,頭愈發的疼痛,他站在這兒已有半個時辰,這兒的人也都是真的閒,個個都像是沒事做一樣,分明不知道是誰丟了東西,卻被他們自己所營造出的一個不存在的“背叛”所惱火,其中還有人離開片刻,轉身又喊了熟人來湊熱鬧。
眼看喧鬧聲稍微降低一些,他再次出聲。這一回比剛才少了幾分焦急,多了幾分嚴肅。
遲承稷環視一圈,聲音提高許多,他的聲音平穩而嚴肅,期間夾雜著官府中人宣佈重大事情時的強調,隱隱有迫人之感:“各位冷靜。”
周圍喧鬧聲終於再次降低,遲承稷舉起手中玉佩:“一個時辰之前,我在西街當鋪門口撿到這枚由荷包所包裹的玉佩,因為荷包上繡著的是乾凌獨有的圖紋,其中玉佩也刻著乾凌文字,所以我推斷此乃乾凌人所丟失之物,這才有了一張告示上有兩國文字的事件。這告示是我寫的,並非什麼女子。我的意圖僅僅在於讓失主找回東西,而不是引起爭吵,諸位若是知曉有關訊息,告知我便是,若不知,還請速速離去。”
這話一出來,那漢子的臉上立即浮現出幾分難言的尷尬。
他看了又看遲承稷,由於對方一身本國打扮,說的也都是西特語言,他自然而然地認定對方是西特之人,再加之對方身為男子,這雙重身份壓下來,他一時間沒了任何可以怒罵的理由,只得尷尬地收了聲,鑽出人群,很快消失不見。
一場離奇的風波,在一場對於身份的認同之中,落下了帷幕。
蕭雲舟趁著剛才喧鬧的功夫找遠處一個小商販打聽了附近客棧的位置,跑回來時人群已經散盡,她見沒了熱鬧,扯著韁繩對楚明溪說道:“前方有一處浮雲客棧很是出名,咱們就去那吧。”
楚明溪朝幾個方向掃了眼,目光變化,蕭雲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卻什麼也沒看到,只聽她說:“這事兒沒完。”
“嗯?”蕭雲舟還在發愣中,楚明溪已牽著馬往前走去,她加快腳步跟上,一路走到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