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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陸續上來,都是一些特色菜,量不多,但是菜品很好,周宇晨知道,肯定是方想打過了招呼。
兩人碰了一下杯子,都是一口見底。方想放下酒杯問道:“小周說吧,有什麼事?”
周宇晨低頭想了想說:“既然我稱方處長一聲方哥,有些事也就不瞞著了。剛剛東祥大廈那裡是我的一家公司,小打小鬧,搗鼓著些低買高賣的生意。另外我在豐潤大廈那裡還有個商鋪,遇上些麻煩,今天就是為了這個才找方哥你的!”
“豐潤大廈?那裡商鋪的價格可不低啊!買的還是租的?”東湖區的地盤,方想自然熟悉。
“嘿嘿,不久前公司小賺一筆,我就給買下了。”
方想點點頭,此時的他對周宇晨的看法從一個肚子裡有墨水的協管員,又提高了一個檔次。“那塊地方很不錯,會有什麼麻煩?”
周宇晨苦笑著把早上店鋪被人砸了的事又像方想詳細說了一遍,包括圍觀人提的葛飛,已經自己找張文飛他的態度。
聽完周宇晨說的,方想放下筷子,摸著下巴,思考了好半天才說話:“小周,那個葛飛你認識嗎?有沒有得罪過?”
周宇晨搖搖頭說:“我一個正經人,那裡會認識這樣的人?更別談得罪了。”
方想似乎有些不相信,又問了句:“真沒得罪?”
“真沒得罪,我好好做我的生意,得罪人幹什麼?而且我賣的又是毛絨玩具,又不是什麼菸酒,更不是什麼娛樂場所啊,真想不通**上人為什麼要找我麻煩。”
聽了周宇晨的解釋,方想反倒是笑了起來:“沒得罪就好,這樣看來,我到覺得其中有些誤會了。”
“誤會?”周宇晨不懂方想的意思。“方哥,你給我說說看,難道是這個葛飛砸錯店了?”
方想搖搖頭說:“具體怎麼樣我也不好判斷,我給你說下這個葛飛吧!葛飛這個人今年四十多,年輕時確實是混的黑社會,在東湖區也是赫赫有名。但是這個人還是很講義氣的,他的姐夫就是我們東湖區公安分局的局長王雲海,**白道都要給他幾分面子。其實這個葛飛還是很講義氣的,自從他姐姐嫁給公安局局長後,也不再混**,只是做些正經生意。所以我說他砸了你的店,很可能是場誤會。對了小周,你在想想,你開這個店會不會得罪了什麼其他人。毛絨玩具,很難和葛飛聯絡起來的!”
方想說的很有道理,怪不到包括派出所副所長張文飛在內對葛飛這個人都不願意怎麼提。周宇晨聽過方想的分析後,也覺得葛飛直接砸自己店的可能性很小。“倒是有這麼一個人我是得罪了,就是大洋百貨一家叫維尼玩具屋的老闆叫林峰,不是本地人,是特區來的,我們都是經營的毛絨玩具,有競爭關係,之前他也打電話威脅過我!”周宇晨索性把什麼都說出來,只是自己和林峰有供貨關係的事沒說。
方想聽周宇晨說完,又想了想說:“這樣吧,這個事你也不用多想,公安局那邊我去幫你打聽下,不管是不是葛飛乾的,還是你說的那個特區人乾的。這種是發生在東湖區,葛飛肯定有訊息,問一下自然就清楚了。”
周宇晨其實也就是這個意思,忙笑著端起酒杯說:“方哥,其實我就是這個意思,砸了就砸了,我還能真追究葛飛啊,那我豈不是太不會做人了啊!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能不明不白的!來,方哥我敬你一杯。我就知道找你有用!”
方想也不客氣,端起酒杯,兩人碰了下說:“還真是這樣,你方哥別的本事沒有,就是人際關係廣,你的事我放在心上了,我回去打個電話,很快就能搞清楚,就算是真是葛飛乾的也沒什麼,找機會我請東湖區公安局的人一起坐下來吃個飯,什麼誤會酒桌上說清楚就好了嘛!”說完方想把杯中的酒喝掉,周宇晨也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