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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話是因為身體虛弱,暫時的,養兩天就好了。
其他都沒有問題。
“謝謝醫生。”
“不客氣。”
中午,溫想送走了溫功成,就剩下她和顧夜西兩個人,太陽是真的很好,溫想調整了一下窗簾,不讓他的臉曬到。
溫想坐在床邊。
可能是生病的緣故,他清瘦了不少,臉色蒼白,卻稜角分明,使他整個人看起來愈發的形銷骨立。
並不是很健康。
忽然想起了他躺在儀器床上的樣子,溫想就格外的心疼,不由得摸摸他柔軟的頭髮,“阿瑾,刀口還疼不疼?”
顧夜西沒接話,就這麼呆呆的望著溫想。溫想察覺到他的視線,便垂下眸與他對視,動作往下,指腹細細摩挲著他的臉頰:
“疼嗎?”
顧夜西眨了兩下眼,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想: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人?他麼看都看不夠,還為此失了神。
他耳朵紅了。
溫想眼角的餘光瞥了眼,以為他是熱。
養傷期間。
顧夜西只能躺在床上。
有些事他沒問,溫想就主動給他講。
她講了馮大。
——雨最大的那日,法醫到達現場宣佈馮寧死亡之後,馮大始終不願意相信,跳過悲痛欲絕的一段,說到他趁著所有人不注意,吞下了提前準備好的安眠藥自盡。
原來他本就沒打算活著。
顧夜西對此沒有評價。
她講到談明。
講到居簡風。
甚至還講到了顧長津。
顧夜西安靜的聽著,她的聲音好聽。
其實是挺熱的。
帝都的地理位置偏北,早在四月中旬之前便開始回溫了,中間有過一週左右的降溫,不過很快就回升回去了。
正合適踏青的季節。
“顧夜西。”
談明走進來叫了一聲。
顧夜西正在吃溫想喂的草莓,聽到聲音,就轉了個頭,大咧咧躺在床上問,“你來做什麼?”
前幾天來醫院看他那會兒還只能眨眨眼睛呢。這才過去幾天?草莓都吃上了。談明腳上穿了涼拖,有些誇張的造型,以及一點都不誇張的外套:
“恢復挺好啊你。”
他極為散漫的語氣。
顧夜西散漫回去,“你也挺好。”
“你們聊,我出去一下。”
說完,溫想就站起來了。
對比前些天,顧夜西的精神狀態真是一天比一天好,除了做不到下地行走,其他活動都能獨立進行了。
溫想這兩天的話變得有點少。
對顧夜西的問題也總是愛答不理的。
顧夜西察覺到她的變化,像是憋了很久,此刻看到她頭也不會的背影終於忍不住了,“想想你去哪兒?”
“你躺好。”
“……”
顧夜西不是傻子,自然能聽出她話裡的情緒。好像是在賭氣,又像是在同他計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