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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不是我,所以這杯水你應該拿給七少。”
那服務生看了一眼談希越後,害怕地低下了頭,不知手裡的這杯水要怎麼辦?依然端著那杯水站在原地,不敢有所動作。面前這兩個人都不是好惹的主兒。
“你下去吧。”談希越並不想為難別人,因為那人是無辜的。
“鄭小姐,我說了我不喝酒,你這樣做未必有些強人所難了。”談希越的眼底也浮起了冷意,看來這個鄭蕙琳沒有被人拒絕過,所以不知道什麼叫做拒絕。
鄭蕙一樣則不以為然,面對談希越又是笑意淺淺:“希越,我可是第一次敬你酒,你怎麼能這麼拂女士的面子呢?可是會讓我傷心的。”
傷心?真是有意思,軍中紅花就是這麼脆弱的嗎?那還不如在家裡當千金小姐。可是談希越只能在心裡這麼想不能說出來。
“希越,看在鄭小姐這麼誠意的面子上,你就喝一點吧,一會兒吃了飯就不開車也行,做你姐夫或嫂子的車,或者打車都行。這有什麼好難的,你再這樣下去,可是對女士太不禮貌了。”談啟德就是是軍人出身,所以對於軍人格外的一份欣賞。
“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你插什麼話,他們是年輕人,有他們的溝通方式,我們不要插話。”方華琴輕拍了一下談啟德,不想他多話,對於這樣強勢的女軍人她可不喜歡,因為不懂得體貼和照顧老公就算了,還要表現得像個女王一樣,不柔軟不溫柔,做婆婆都不會挑這樣的兒媳婦。
方華琴中意的是善解人意,溫柔體貼的女生,可以不夠漂亮,但要清秀可人,可以沒有高貴的出身,但是要絕對的身家清白,有教養素質,可以不侍奉公婆,但一定要會照顧兒子。而傅向晚那樣的知書達理的女子便是這樣的女子。重要的是兒子喜歡,她也喜歡。這樣的女孩兒她才能放心地把兒子交到她的手中,才能幸福美滿,家庭和睦。
“你說得也對,讓他們年輕人去交流。”談啟德笑著贊同方華琴的說法。
談希越卻和父親想的不一樣,他知道母親是在替她解難,站在他這一邊幫他。
“希越,對琳兒客氣一點知道嗎?你可不能欺負了她,否則爺爺饒不了你。”談正儒的話裡的意思自然是讓孫子遷就她一下。
“老談,你是怎麼說話的?鄭小姐是女中英豪,行事作風可比男性,咱希越就是文弱的商人,哪能欺負到鄭小且不是?”談奶奶也是談希越這一邊的,並且她小聲地對談正儒道,“她作風這麼強悍,你也不怕自孫子吃她的苦頭,倒是關心希越會欺負她,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底誰才是你的親孫子?”
談正儒只是微微擰了一下長眉:“我有分寸的。”
談希越也知道這裡人多,不應該讓鄭蕙琳丟面子,可是他也不想讓她覺得他的讓步就是對她的縱容:“爺爺說的是,我聽爺爺的話,今天就破一下例,下不為例。爺爺,你下次也別再勉強我了。”
談希越一席話把責任都推到了爺爺談正儒的身上,強調著這次是看在爺爺面子上,而不是屈服在了鄭蕙琳的面子上。他可不她誤會什麼,以為他們之間有可能。
鄭蕙琳是聰明,又怎麼會聽不出這話裡的意思,只是為了談希越她可以忍受。她笑著道:“只要能讓希越喝下這第一口酒,就是我的榮幸。”
然後鄭蕙琳替他倒上了半指高的紅酒,遞向他。談希越卻是先把水杯裡的水給先飲了一大口,然後把水杯放下,才伸手去接過鄭蕙琳手上的紅酒杯。
“乾杯。”鄭蕙雅癬酒杯輕撞上談希越手中的紅酒杯,杯壁相撞,在空氣裡發出清脆的響聲。
然後就只見鄭蕙琳舉起酒杯送到紅唇邊,一個仰頭,將同樣是半指高的紅酒飲盡,再把酒杯倒過來,表示一滴不剩,這是對談希越赤果果的挑釁,如果談希越為不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