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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的光芒刺著他的眼睛,傅向晚的臉龐也變得模糊而不真切。他的喉頭動了動,聲音微啞:“向晚,下車跟我走。”
命令式的語氣帶著一絲冷硬,體現著他大男人的尊嚴。他怎麼能讓自己在談希越面前失了臉面,對一個女人低聲下氣。
因為靠得近,也因為前座的車窗是半敞的,傅向晚是聽到了喬澤軒的話,但卻不為所動,就連眉頭也沒有動一下,還是保持著她低頭垂眸的姿態。只是她放在膝蓋上的手指緊捏著裙緣,隱忍著他對她的不尊重。
可是在喬澤軒的眼裡傅向晚的不回應就是不聽話,就是在他的臉上硬生生地煽了一耳光,而且還是在談希越這樣的外人面前,他的面子裡哪裡掛得住。
他的目光越加的冷冽,眼潭裡都結著冰霜,不受控制地說出了傷人的話來:“傅向晚,誰是你的男人你都不清楚了嗎?就算你要和我置氣,也請你腦子清醒一些,當著我的面你若是跟談七少離開,你這樣的做法就是水性揚花!傳出去對你有什麼好處?你自己掂量一下,不要任性!”
水性揚花?呵呵,欲加之罪真是何患無辭!
傅向晚靜靜地聽著,粉嫩卻泛白的唇瓣揚起了一抹苦澀,原來在他的眼裡她的人品是這麼的不堪,這麼地不值他信任!
“喬公子,你對我的朋友太過無禮了,也請你自重!”談希越唇邊的笑浮起的全是冷意,凜冽的,像是霜風,拂面而來,“我想我也不需要讓我的朋友在這裡聽你的汙言穢語,免得髒了耳朵。”
談希越的眸光淡掃過車內的傅向晚,有些擔心她聽到喬澤軒的話而悲傷。他伸手在西裝領口邊虛撫了一下,舉步欲繞過車身坐到另一側。
“談希越,你別欺人太甚。”喬澤軒因為怒意無處可以,額角上的青筋在跳躍。
“我就是欺你的人又怎麼樣?”談希越的風度依舊良好,只是說出的話可就沒那麼客氣了,正面的挑釁已經無法迴避。
“你這麼迫不及待的要帶走我的未婚妻是想怎樣?”喬澤軒冷笑間英俊的臉龐已經陰霾遍佈,鬱結在胸腔裡的怒意無處可洩。
就在這個時候,傅向晚半降了車窗,輕聲道:“談先生,我們走吧。”
她不想談希越因為她而揹負莫名的罪責,既然他認為她是水性揚花的女人,那就是吧。她也懶得解釋。
“傅向晚,這是你的選擇?”喬澤軒透過半開的車窗看著她在陽光下泛著透明的細緻雪膚,不確定地再問了一次。
“我以為你已經聽得很清楚了。”傅向晚抬頭舉眸,表情淡然地看著他因為生氣而泛黑的俊臉,“是我讓談先生帶我離開這裡的。”
“你已經看到了她的決定,該死心了。”談希越自然是明白剛才傅向晚是為了維護他,唇角自然就揚起了更深的弧度。
談希越踱步到車身另一側,開啟車門上了車,並側眸與傅向晚對視了一眼。
喬澤軒眼看就要開車了,他一把抓住半開的玻璃邊緣,好意地提醒她,眉眼間浮起了擔憂之色:“向晚,你不能跟他走,他是什麼樣的人你根本就不清楚,你別被他的外表騙了,到時候你後悔也晚了。我們的事情可以找個地方好好談談,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向晚,你真的不能和他離開。”
“喬澤軒,我知道在你的心裡我並不算什麼,我比不上喬氏集團我認了,比不上你以前的女朋友我也認了,甚至許小姐我都不和她爭,這些我都可以不在乎,可是你的態度呢?我想我們都應該好好冷靜的思考一下,什麼樣的感情和什麼樣的人才是最適合你的。”傅向晚眸光晦暗不明,小臉上也是傷感無限,“你這麼對我說話我還真不習慣,會以為你真的很愛我。”
“向晚,你會是我的妻子,一定是唯一的,這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而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