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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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流淌,卻一點都沒有沾溼自己,明明感覺得到真的是水,但又有些不真實,好像什麼和他隔開一樣,甚至自己的呼吸都依然順暢。
在龍宮宮殿外時不時有千奇百怪的魚群遊動,花滿樓覺得自己能看見真是太好了,真是怎麼看都看不夠。
但他想到敖蘭澤還看不見,便與敖蘭澤描述自己所見的一切,儘量用一些簡單易懂的詞彙。敖蘭澤之前倒是對那些遊動的水族沒怎麼留心,聽花滿樓一說還挺有興趣,歐陽少恭也偶爾插一兩句話,就在三人聊得不亦樂乎之時,一句頗帶怨念的話成功地讓敖蘭澤的笑臉僵了半刻。
“二哥,這個是不是就是那個敖蘭澤?”
說話的就是那個差點被宰了的哪吒了,而他身邊問話的物件就是楊戩。歐陽少恭看著眼前的兩人,按理來說,這兩人是差不多時代的,也就是年齡應該差不多,對仙人來說,差個十幾歲的都可以忽略不計了。但是哪吒停止了生長,依然和個小孩子一樣,梳著兩個包包頭,額間點一顆硃砂痣,如果不事前知道,可能還會誤認為女孩子。
而他上次匆匆見一次的楊戩比上次見到的更憔悴,臉色也更蒼白,用專業的話來描述的話,就是一般憂思過慮的都長這模樣。
哪吒沒有得到楊戩的回應,歪頭看了他一眼,看他的臉色不大好,又想起敖蘭澤與楊戩的關係,不得不閉上了自己的嘴。
楊戩看了敖蘭澤一會兒,確定他最近過得挺不錯的,才輕輕地問道:“阿澤,你娘呢?”
這話一出,敖蘭澤、花滿樓與歐陽少恭的思維一個不小心同步了:不會是哮天犬告狀了吧?
其實哮天犬是冤枉的,他哪裡敢告敖寸心的狀啊,告了之後敖寸心又不會捱罵也不會捱打,相反楊戩可能還會勸他照顧著敖寸心一點,再然後還可能會收到告狀之後的小悶棍,完全是一面倒的倒黴啊,說出來都是淚,只能打碎牙齒往裡咽。
哮天犬委屈,但哮天犬不說。
楊戩這次是參加敖春的婚禮,也算了一樁心事,要知道,新婚前世丁香會走上死路,大部分也是他在推波助瀾,他對丁香很是愧疚,對她的婚事也格外上心,特地把他最忠心的手下丟下,就是希望哮天犬能去給敖春幫個忙,讓別人知道這樁婚事是有二郎神做主,也好不讓別人為丁香凡人的身份看輕她。
但他剛剛去看準新郎與準新娘的時候才發現,敖春看重丁香,一點委屈都不願意讓她受著,早就把龍王等人說動了,哮天犬也沒幫上什麼忙,最多當個打下手的。
而且他還看到敖春不顧婚前不宜相見的話而偷偷去找了丁香,他不巧撞見的時候丁香正扯著敖春的耳朵立規矩呢!
那趾高氣昂的樣子,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敖春不管她說什麼都點頭,乖巧的不得了。
楊戩只覺得丁香這樣就有些過分了,正想出來為敖春教訓一下丁香,卻見丁香鬆開了敖春的耳朵,還親了敖春的臉頰一下,樂得敖春一直傻笑,她自己也羞得埋在敖春懷裡,小鳥依人的模樣和之前判若兩人。
這反轉驚得楊戩不小心鬧出動靜了都不知道,丁香聽到聲響,側身就看到楊戩,想到剛剛的樣子被人看到了,丁香又羞又惱,與敖春咬了下耳朵,就腳底抹油先跑了。
她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長得明明俊俏的不得了的楊戩,心裡怵得慌。
敖春卻還是傻呵呵地過來和楊戩打招呼,“她常常這樣欺負你嗎?你還……”
“什麼欺負,這叫打情罵俏!”敖春毫不猶豫為將來的媳婦辯駁了一下。
楊戩:“……”
楊戩被這理由堵得無話可說,剛剛丁香的樣子和敖寸心的樣子又有些重合,他不由地想到當年那段婚姻裡,有次他終於放軟了態度,說是要與敖寸心“朝遊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