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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昌國的印章可刻姓名或字號,如今為了方便更傾向於刻姓名,以便契書一目瞭然,她這一看,自然是看到那印章上的名姓——凌不語!
魏嫵縮了一下,若是頭上有耳朵的話,定會聳動不已,活脫脫地受了驚嚇。
肖牙郎笑呵呵地看著她:“姑娘,時不再來呀。”
“凌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魏嫵突生警惕,轉身說道:“那個宅子莫說四百兩,就是五百兩都使得,你如今竟要三百二十兩賣給我,你二人本就相識,豈不是早就商量好?”
“姑娘,你這是佔了天大的便宜還不開心?”肖牙郎見凌不語沒有開口的打算,說道。
魏嫵搖頭:“這白撿的便宜讓人撿得不安心,如何敢要?”
嘖,這姑娘真有意思,尋常客人若是遇到這種好事恨不得立馬畫押事成,就怕錯過。
這位倒好,肥肉送到嘴邊上居然不啃?
凌不語也沒料到她買宅子孝敬外祖母的渴求如此重,現在居然打了退堂鼓。
“方才你問我如何有法子讓兩人在珍寶閣相會,不瞞你說,那珍寶閣本也有我一份。”
“這宅子不過是我諸多宅子中的一處,平時也是空置,少它一處不少,多它一處不多。”
魏嫵聽得眉頭大皺,聽起來這位狀元郎身家頗豐,但平時不顯山露水!
“肯低價賣你自然是有私心——拉攏你,你擅說媒,是官媒所第一女媒官,值得。”
凌不語索性把話說透:“你若是承了這份情,你我二人以後是搭檔,我要的不過是你傾力相助,助我在官媒所站穩腳跟,這便是我所圖。”
“比起財,我更在乎的是五姑娘的能力與配合,既是這般,這情承與不承皆隨姑娘。”
話說到這份上,魏嫵眉心卻沒有半分鬆動,腦子一轉便說道:“你知曉我身世?”
凌不語訝然,這姑娘果然擁有與普通女子不一樣的聰慧,已經能做到聯想,“如何說?”
“路青雲。”魏嫵長話短說。
路青雲就是凌不語在外面的耳與目,他能摸到那麼資訊可見其本事。
凌不語要來官媒所,路青雲定會將官媒所上下的情況摸個乾淨告訴他。
而自己的身世在盛京城來說不是秘密,所以凌不語的話並不算完全坦白,她此時鬆弛下來,不緊不慢地說道:“公子不止是想在官媒所站穩腳跟。”
話留三分餘地,這狀元郎真不是表面看似的良善。
“五姑娘如此聰慧,倒顯得我小人了。”
“我身後站著生父——工部尚書,能進官媒所也是承了戶部尚書左大人的情,不僅如此,我的外祖父雖告罪,魏家沒落,但朝堂上仍有不少朝臣欽佩於他,認為其無辜。”
“拋開這些不說,我的外祖母謝氏出身文壇世家,在民間書院裡仍有號召力,這些難道不是公子所圖?”魏嫵索性將剩下的三分戳破!
肖牙郎一會兒看凌不語,一會兒看魏嫵,腦袋都忙不過來。
他倆你一言、我一語,句句摳重心,抓重點,有些雖然聽不懂,但是,聽著好厲害!
“所以,姑娘,這契書你籤還是不籤?”肖牙郎終於打岔。
“籤!”
為什麼不籤,反正她也有心用他,他也有算盤,彼此也算一拍即合,不籤白不籤!
只是籤之前話得說明白,省得他以為自己是個好矇騙的!
魏嫵利落簽字畫押,又取來銀票,當場就銀貨兩清,至於佣金,肖牙郎自然是看在凌不語的面子上免了,又讓魏嫵佔了便宜。
凌不語直接將鑰匙交給魏嫵,反正說開了,也就更直截了當:“你在坊曲的宅子是租來的,早搬早省銀子,鑰匙交予你,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