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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覺得不舒坦。
竇家富沒吭聲。
甄之恭以為他生意不好心裡不痛快,象往常一樣跟他鬧脾氣,也不當回事,兩人一起回到小院。
進了屋點了燈,甄之恭才發覺有點不對勁,竇家富始終低著頭躲躲閃閃的,不與他正面相對,跟他說什麼也沒反應。
甄之恭不耐煩了,一把捏住竇家富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ldo;你躲什麼,做什麼虧心事了?&rdo;
一看之下,甄之恭便倒吸一口氣,竇家富幾乎面目全非了,小臉上一片青紫紅腫,擠得本來就小的眼睛都快看不見了,嘴角還破了個口子,沾著染了黑灰的血汙。
甄之恭當下沉了臉,&ldo;怎麼成這副鬼樣了,誰打的?&rdo;
竇家富本來心裡就窩著一團火,被甄之恭黑著臉一問更是煩躁,當下用力將他推開,硬梆梆道:&ldo;你管他是誰,反正跟你沒關係!&rdo;
跟他沒關係?
甄之恭氣極反笑,這小王八蛋,還真想造反了。
竇家富帶了一小袋米和一些明顯是別人挑剩下的爛菜歪瓜回來,甄之恭主動下廚做了飯,味道雖然比不上竇家富做的,但於他而言也算難得了。
吃飯時,竇家富仍舊沒開口,只是烏青的臉上表情不再那麼難看。
吃完飯各自洗漱過後,兩人上床睡覺。
本來竇家富每晚睡覺都會光著上身,一來方便自在,二來也減少衣服的磨損,這晚卻穿了件裡衣,倒讓甄之恭有些不適應了。
竇家富骨架勻稱皮光肉嫩,手感極好,甄之恭每晚抱著他,時常忍不住會摸上兩把。現在隔了一層粗布衣,觸手處像粗糙的砂紙,當然覺得不慡快。
兩人以彼此習慣了的姿勢側擁著躺了約摸一刻鐘後,甄之恭低低道:&ldo;小豆腐,說說你自己吧。&rdo;
過了一會兒,竇家富悶悶的聲音響了起來,&ldo;你怎麼知道我沒睡著?&rdo;
甄之恭輕笑,搭在他腰上的手抬起來十分準確地捏了捏不夠高挺卻小巧微翹的鼻尖,&ldo;我當然知道了,你平時一沾床就會睡著,一睡著就會打小呼嚕,像只豬一樣。現在安安靜靜的連呼吸聲都聽不到,那自然是還沒睡著了。&rdo;
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竇家富心裡罵著,臉上微熱,緊繃了半天的神經卻放鬆了下來。
他略為不自在地扭動了一下身體,躲開那隻大手,懶懶道:&ldo;我有什麼好說的,你不是都看到了,除了做豆腐就是進城賣豆腐。&rdo;
甄之恭僵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個古怪的表情。不是吧,竇家富剛才在他懷裡蹭了兩下,他居然……有反應了。難道,他禁慾久了,就這麼經不起撩撥,即便抱著的是個男人,還是個其貌不揚被他譏為&ldo;東施&rdo;的男人?
他頭皮一麻,身體不著痕跡地往後挪了一下,與竇家富之間拉開一點距離,這才道:&ldo;這些我是知道,其他的呢?比如,這裡是張家村,你卻是姓竇,應該是外來戶吧。這鬼地方有什麼好的,怎麼會一個人搬到這裡來?&rdo;
竇家富沒發現甄之恭的異常,或許是因為今晚此人的語氣實在是低柔溫和格外動聽,或許是一個人孤單久了終於有了要傾吐的慾望,也或許是受了太多委屈想要發洩,於是他也難得不急不躁,語氣自然地回答:&ldo;有地方落腳就不錯了,哪裡還能嫌棄。以前我和爹孃住在永平縣城裡,他們二老去世後,家裡房子也沒了,也找不到可以投靠的親戚,才一個人來了張家村。&rdo;
竇家富一家三口原來是永平縣城人,家裡有個小小的豆腐作坊,臨街還有一間小小的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