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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看著年紀約為六十多歲的老夫人扶著樓梯緩緩坐下。
她滿頭銀絲，臉上沒有一根皺紋，穿著裁剪得當的旗袍。
雍容華貴，儀態萬千。
“原來五叔長得像她！”葉小雀心頭這麼想著。
她身後跟著一箇中年美婦，可惜似乎隨了老爺子的基因，長得很是一般。
但是一眼就能看出是葉家人。
她穿金戴銀，十分耀眼，但是和前面的樸素的老太太差了不止一籌。
“那是你二姑！”
“二姑好！”
葉小雀連忙彎腰行禮。
葉雲霞不屑的一笑。
“這位是你……奶奶！”
葉小雀一頓，沒有開口。
老爺子加重了聲音。
“叫奶奶！”
葉小雀很害怕，甚至小小雀似乎有些不受控制的徵兆。
但他還是沒開口。
老爺子眉毛豎了起來，就像是一尊發怒的獅子。
那股恐怖的窒息感，讓他雙腿打顫。
“哈哈哈！”三叔三嬸嘲笑。
“我是你奶奶！”老夫人伸出右手。
“我有奶奶！”
啪！
葉雲霞快步走到葉小雀面前一個嘴巴就扇了過來。
葉小雀瞪大雙眼，滿眼怒火的直視葉雲霞
啪啪
又是兩嘴巴。
“我是你奶奶！”老夫人再次重複。
“我有奶奶！”聲嘶力竭。
啪啪啪
這回是三嘴巴。
滔天的忿怒讓他想要咬死眼前的女人。
啊！
他衝了過去。
啪啪啪
才八歲的葉小雀如何和一個成年人比拼力氣，輕易地制服，又是三個大嘴巴子。
抽的他雙眼發黑，鼻子淌血。
他求助的看著老爺子，可看到的只有一個背影。
他四嬸到是坐不住，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被他兒子，十哥葉文熾按住了右手。
四嬸轉頭看向葉文熾，葉文熾搖了搖頭。
四嬸只能裝作沒看到。
“我是你奶奶！”還是那句話，那隻手。
滔天的忿怒慢慢褪去，剩下來的就是無窮的恐懼。
他只是個孩子，在這一屋子裡和他留著同樣血脈的人，他竟然舉目無親。
“他真的會打死我嗎？”他的腦海中不由得閃過這個念頭。
他沒有回答。
啪啪啪
又是三個嘴巴。
臉部的劇烈疼痛讓他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我是你奶奶！”
“奶……奶……”他嗚咽著顫抖著說出來。
他只感覺整個心臟都似乎被捏爆，他只想躲起來，藏起來，一輩子不見人。
他還不明白什麼是羞愧，但今天他體會到了。
啪啪啪
又是三個嘴巴。
“我已經說了！”他就想面臨死亡的小獸，楚楚可憐。
“說的慢了！”
“奶奶！”
啪啪啪
“態度不對！”
“奶奶！”聲音放緩。
啪啪啪
“表情不對！”
天可憐見，已經腫成豬頭的臉怎麼能看出表情。
“奶奶！”他強忍屈辱再次叫了一遍。
啪啪啪
“這三巴掌，是讓你長長記性，下回記得，在敢慢一點，就是今天的下場。”葉雲霞惡狠狠的看著他。
就像一隻餓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