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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後,她立刻道:「你放心,你跟景福的月錢同是一檔,不分彼此。」
雖說看目前的架勢,阿煦的勞動力似乎更強些,說不定日後在月錢上會超過景福那傻小子。
楚子淵:「」
他為何要跟一個男人不分彼此。
「你那日做的腐竹糖水很好吃。」小姑娘似乎領悟不了他的繞彎子,還是直接說更好。
「你喜歡吃?」江杏微微挑眉。
楚子淵迅速點了兩下頭。
莫說喜歡,只怕他今生所嘗萬般滋味皆要出自她手了。
江杏作為一個廚師,聽到別人這麼直白的讚許,她的心裡自然是高興的。
「你喜歡便好,對了,我今天要做一款陳皮蓮子紅豆沙,等會給你留一碗。」
江杏提著手中的籃子往廚房走去,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腳步忽然一頓,回頭對楚子淵道:
「阿煦,柴已經夠用了,不必再劈,你要是閒不住,就進來廚房幫我吧。」
進廚房?
楚子淵的眉心動了動,想起了有一回他半夜肚子餓,見軍營裡的廚師都已經睡了,便打算自己去廚房做點吃的。
可石榆卻死活攔住他,非說君子遠庖廚,不讓他進去。
其實石榆並不知道,君子遠庖廚本義是指不該造就無辜殺孽,並非指不可進廚房之意。
再則,就算真被曲解了這等含義又如何,莫說君子,但凡是個人就得吃廚房裡頭做出來的五穀雜糧才能活下去,如此之語實不該成為男子拒絕下廚的藉口。
江杏見他立在原地沒動,眨了眨眼問,「怎麼了?」
楚子淵搖搖頭,壓下湧起的回憶,抬腳跟了上去。
糖水鋪的廚房是整個院子裡最寬闊的房間,就是這灶臺跟楚子淵以往見過的不太一樣。
灶臺的高度以及洗切臺的寬度像是為江杏量身定製的,站立和俯身都十分方便。
紅豆和蓮子是銀嬸提前先泡好的,楚子淵只需要再過水沖洗一遍即可,其餘的,便只是燒個火的活。
行軍打仗時經常就地駐紮生火,這事兒楚子淵很擅長,不一會兒灶臺就熱了起來。
他站起來抬頭一瞧,便見江杏已經開始整然有序的處理食材,動作利索熟練,不是一日之功。
楚子淵暗暗驚訝江杏的廚藝之了得,心中對她的身份也添了一絲疑惑。
只見江杏將泡好的陳皮從水中撈出來,迅速刮掉裡層的橘絡去除苦澀的味道,再將其切成細長的絲兒。
一應食材準備妥當後,倒入鍋中煮沸,只要將一粒粒紅豆煮開了花,便算好了。
陳皮有清肺健脾之功效,食用糖水的同時又可保養自身。
「阿煦,你喜歡吃顆粒分明的咀嚼感,還是喜歡沙質的濃稠口感?」江杏問道。
「都行。」楚子淵邊回答邊先她一步拿起圓勺,將熬好的糖水起鍋放涼。
他對美食並無研究,還記得上一回吃的紅豆糖水不過是紅豆加糖用大鍋熬出來的,並沒有如今這般新增了許多食材的精緻。
江杏見自己的手撲了個空,不由淡淡一笑,原來廚房裡頭多了個幫手,真能輕鬆不少。
可她是個閒不住的性格,轉頭又去櫥櫃裡取出一個細密的漏勺,將煮好的紅豆從中碾篩一遍,便得到了細膩綿密的紅豆沙。
碗裡一半顆粒分明,一半粘稠濃密,兩種口感攪拌均勻才算相得益彰。
最後撒上從院子裡採摘的橙黃丹桂花裝飾點綴,一碗誘人的夏日糖水便做好了。
「你快嘗嘗,看好不好吃。」江杏隨意端起其中一碗糖水遞給他,便轉身繼續分撒桂花到其餘的碗裡,所以並沒看到楚子淵接過糖水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