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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快適應並將熟悉資源為己所用,將自己武裝起來,才能不再被動並活得更久。
早飯由竹墨送來,還跟了一批不知道是來做什麼的人。
景琛也沒問,他現在扮演的是傻子,太過好奇不好,話說多了也容易露破綻。
飯在院子裡吃完,期間景琛看到那些人在房間裡進進出出,乍一看是在裝修,不過別人是修新,他們卻是修舊。
房中精緻舒服的傢俱被換了遍,完全是翻天覆地的變化,從富裕落到平困線上掙扎的過程大概也就是這樣。
景琛進房的時候差點一步腳沒踏進去,嘴角直抽,這差別待遇有點大啊。
於是某人不禁再次懷疑凌奕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不然今天不會是完全一副後媽養的樣子。
書架屏風移了乾淨不說,桌子椅子沒一件完整的,破破爛爛,不是缺胳膊就少腿,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中午景少爺的大伯會過來,少爺知道景少爺不喜歡見那些人,面上的事還是做的。”竹墨拿著一件破舊長衫給景琛換下,安慰道,“等少爺把景少爺娶過門,這些人的關係也就斷了。”
竹墨退開一步,滿意看看自己的傑作,注意到景琛臉上面無表情時,眼中露出一絲困惑,隨後兩手放到景琛臉上輕輕一拉,提出一個僵硬的笑容,這才滿意收手,笑道,“這就對了,等景家主過來少爺就這麼笑,其他的都不能說,尤其是與少爺有關的,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
竹墨理了理景琛衣襟,嚇唬道,“不然,以後景少爺可就再見不到少爺了。”
“……”景琛嘴角微微一抽。
只要笑就可以……老子不是賣笑的啊!以後見不到更好,你們倒是晚上別讓人守門,讓老子走啊!啊!
……
待人全都退去,竹墨最後掃了房間一眼,確定沒有遺漏什麼,也離開了。
為了晚上逃跑大計的順利進行,景琛盤坐在目前房裡唯一能坐人的床上修煉,拼了老命地修煉,僅留出一分心神透過傀儡人注意院子周圍風吹草動。
又是半天過去,竹墨說的大伯遲遲沒有出現,景琛也停下修煉,琢磨了一下傻子平時通常都會幹什麼,然後走到院子裡蹲下拔草。
說是拔草,實際上是為了晚上跑路踩點。
也不是沒想過白天走,只是這兩天敏感時期,連景至遠這家主級別的都光臨小破院,難保別人不會心血來潮組團過來觀光。
跑路時間少不說,還容易驚動守在周圍的黑衣人,得不償失啊。
院落雖破舊,佔地卻大,景琛在院子巡視了一圈,將離牆角最近的那條路暗暗記在心裡。
正準備回房休息的時候,傳說中的大伯終於姍姍來遲。
一箇中年人,腳下生風,是個練家子。只是照景琛的靈覺感應,實力較黑衣人差些,更別說比凌奕了。
景琛之所以認定他就是景至遠,因為竹墨就跟在中年人身後,還悄悄往這邊打了眼色。
景琛手上沾著拔下草時黏上的草汁,捲起的袖口有些髒,目光躲閃開來人探查的目光,人往身後退了退,露出一個怯怯笑容。
景至遠皺著眉,越過景琛往房間裡走,“帶他進來。”腳步卻在門前停住,眉頭鎖得更緊,怒目道,“胡鬧,簡直胡鬧!堂堂景家三少爺怎麼能住這種地方!這些照顧的下人都怎麼伺候的?!”
說罷,轉身看向景琛。
景琛被竹墨帶著走,此刻極為配合露出驚恐的表情,似是被景至遠這一怒嚇得不輕。
“是家主,我這就找人查清楚,看是哪些個下人吃了豹子膽。”一個管家摸樣的人忙湊上前,試探道,“只是這前院的廂房被二小姐帶回的同學住了,您看……”
景至遠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