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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看過後,笑問道:“敢問大王,您每次頒佈旨意,都會忘記加蓋印璽嗎?”
駱餘善心裡暗罵,也笑道:“真是的,本王都高興得有點兒犯胡塗了。”取出國璽蓋上,重新交到霍去病手裡。
霍去病將絹書收入袖口,又一拍額頭道:“你瞧,我也開心得差點忘了。剛才諸位喝過的大紅袍裡可能被這位楚先生很不小心地放進了一點兒其它東西。當然,一個月內諸位都不會有事。至於一個月以後嘛,就看我會不會有事了。”
駱餘善勃然變色,怒道:“霍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未免太不夠朋友了!”
駱醜反應更快,朝書房外喝令道:“銀甲侍衛何在?將這兩人拿下!”
霍去病笑吟吟看著衝進來的銀甲侍衛,也不反抗,只是淡淡問道:“先生,你的解藥需要多少種藥材才能配齊?”
“不多,也就七八種。”伍被坐在那裡,悠然回答:“但配製的劑量和程式千變萬化,一個不留神,中毒者只會死得更快。”
“你們進來幹什麼?都給本王滾出去!”駱餘善喝退了侍衛,又換了一副笑臉說道:“霍將軍,我看咱們之間存在點兒誤會。”
“是有點誤會。”霍去病無可奈何地道:“可我也沒法子啊,畢竟在大王的一畝三分地上,誰知道能不能活著離開——霍某來之前就聽朋友告誡過,閩越盜賊山怪層出不窮。為了使團的人身安全,我只能請大王派兵護送一程。”
“沒問題!駱醜,你親自帶人護送,如果使團有誰掉了一根寒毛,本王唯你是問。”駱餘善不假思索地說,又問道:“不知霍將軍準備何日啟程?”
“三天後——我得給大王時間備齊那三百名奴隸嘛。”霍去病伸了一個懶腰,說道:“希望今天晚上,大家都能睡個好覺。”
三天後,使團在駱醜率隊護送下離開東治。剛出閩越國境,馬聚財便率領他滿載而歸的商隊和霍去病分手,徑直北上繼續他的賺錢大計。
而更早的時候,伍被率領三百名從駱餘善手裡買下的精壯奴隸也悄然離去,不知所蹤。
當然,王府的保鏢也不是那麼容易聘請的。
在分道揚鑣的時候,馬聚財也接到了霍去病委託他秘密從匈奴購買六百匹駿馬,轉交伍被的任務。這對常年在大漢和匈奴之間從事走私貿易的馬老闆來說,自然不成問題,當即拍打胸脯一口應承下來。
這天下午使團一行順利抵達壽春。劉安在王府舉行家宴,為使團的主要成員接風。
霍去病的地位今非昔比,被安排在了左首第一排第四席上。在他身旁的第三席上落坐的,則是一位身著翠綠色宮裝的少女。
她的肌膚雪白無瑕,有一雙充滿倔強和野性的明亮大眼,小巧的瓊鼻極有個性地微微翕動,一張紅潤豐滿的櫻桃小口和小半截裸露在衣裳與烏黑髮絲間的潔白脖頸,足以引起九十歲以下任何男人的原始慾望——金峨郡主,怎會突然來了壽春?
在她對面落坐的,赫然是與霍去病在長安時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屯騎校尉李敢。
李敢顯然也注意到了霍去病正在打量自己,卻故意裝得素不相識,專心欣賞歌舞。
霍去病探過身去,悄悄用筷子捅了捅金峨郡主的胳膊。這樣的失禮舉動他卻做得十分自然,好像從古至今都是一種天經地義的打招呼方式。
少女回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無賴臉龐,憤怒的俏臉上怔了怔,壓低聲音警告說:“如果你再敢騷擾我,我就尖聲大叫,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惡棍行徑。”
“那就叫吧,反正我的惡名早已人盡皆知,倒是可以讓大家欣賞一下郡主的動聽嗓音,就當是今晚額外加演的精采節目。”
霍去病壓根沒把少女的警告當回事,邪惡的眼睛像刷子一樣在對方嬌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