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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樓,穿過大廳到了小樓,兩人相互喘著粗氣,皆是笑的不能自已。
貞書道:“這幾日一直宵禁,外城門只怕不開,咱們要怎麼走出去?”
玉逸塵道:“皇帝殯天,他杜武不敢再掩訊息,定要開門放人出去給各方諸王報信,叫他們來參加喪禮。咱們跟著那報信的使者出城即可。”
言罷已經換起衣服來。
貞書見他換的正是平常杜武手下兵衛們的衣服,自嘆道:“原來我真要拖累於你,我這個樣子如何能出城?”
玉逸塵道:“你去換件好看些的衣服穿著,不許再穿這樣難看的衣服。”
言罷推了貞書上樓,取了件自己的棉袍子來給她,長短卻恰合貞書身材,顯然是重新經過裁剪的,完了仍套一件兵衛衣服在貞書身上。
梅訓不知從那裡取來一盒膏子,玉逸塵伸手取了往自己臉上撲著,順便也替貞書撲了一些。貞書見這膏子塗到臉上,臉變的又粗又黃又黑,伸手給自己手上腕上也抹了許多,玉逸塵見此也給自己手上塗抹著。待到抹完之後,相互一看,果真是兩個長跑在外的粗黑兵士。
兩人打扮完畢出門,此時宮城內失火騷亂,各坊間的市民們也騷亂了起來,許多人四處縱火,燒著各處坊門火光沖天。那守坊禁的衛兵們雖也拿□□長茅驅著,但架不住許多燃燒著的煤塊並石頭扔過來,也是齊齊往後退著。
貞書與玉逸塵藏在混亂的人群中,待眾人一湧而上時也突了出來一直往城門口跑去。
此時城門上還有森嚴守衛,但正如玉逸塵所言,既皇帝大行,杜國公就要往四處報喪。所以隨時有持著令牌前去奔喪的兵衛們往城門口而去。
或許是一隊裡有玉逸塵自己的人,那兵衛向這邊張望著使眼色,玉逸塵一手拉了貞書走上前就跟到了最後,這些人也自發的將貞書圍繞在了中間。過城門時,守衛接了令牌並放行文書瞧了一眼,又掃了眼隊伍,揮手道:“放行!”
☆、126|蓮燈
城門吱呀大開,貞書心中忽有些牽扯,回頭一瞧,就見杜禹在街上狂奔著追了過來。她慌的回了頭,跟著這兵衛隊伍們一起出了城,心道:只怕此生是不會再見了。
杜禹在盥洗室內默坐了半晌,忽而拍了腦袋自言道:“既他要逃,必不想叫貞書知道,只怕不會在這裡落腳。難道是在他玉府中?”
他腦子一動心中一靈,衝出來揮手叫了黃子京與那幾個文官道:“快,快跟我去西城。”
兩人氣喘噓噓一路呼著坊禁到了西城,玉府並不遠,過御街就是。他到大門上叫了幾聲無人開門,又這府門又厚又重無法踢開,遂向後退幾步,縱身躍上高高的圍牆翻進牆內,這才開了大門放了黃子京等人入內。
他們一路經過無主屋的大院跑到後面,又經過玉逸塵那古怪黑暗的大樓一直序列出去到了小樓內。杜禹拿劍挑了幾件新換的黑衣看過,一顆心才落定到了胸膛裡,揚了手道:“給我追。”
此時天色已經擦黑,出城門大約一兩裡地之後,玉逸塵便拖著貞書離了那隊伍,兩人轉身往旁邊樹林中走去。孫原牽了一匹馬在林中等著,見貞書也跟著玉逸塵,忙跑過來問道:“公公,要不要再尋匹馬來?”
玉逸塵擺手問道:“船在那裡?”
孫原道:“如今運河還未開禁,船泊在下游二十里處。”
玉逸塵將貞書抱上了馬,自己也翻身上了馬,並不跟孫原告別,轉身拍馬就走。
貞書見他一環扣著一環安排的十分緊密,顯然是早就準備好了要逃脫的,枉了自己為他擔懸許久的心,此時卻也心中暢快。回頭問道:“為何你要走卻不帶著我?”
玉逸塵苦笑道:“逃亡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貞書也嘆氣,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