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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又接連日手浸在冷水中淘洗濡米並各色果乾類,熬著包了幾天粽子百草頭熬的頭暈眼花,初三這日早起因記著自己還要去玉府,撿了些粽子草頭放在食盒裡備好了,才要上樓換裙子,在樓梯上一跤滑脫險些踩空,自己悶頭坐了半天才站起來。上得樓來,蘇氏見她神色十分不好,問道:“你莫不是發燒了?”
貞書自己倒不覺得,只是混身皮肉絲絲髮麻的疼。蘇氏走過來摸了一把道:“燒的這樣燙還了得?我得去替你請個郎中來瞧瞧。”
言畢穿好鞋子邊綰著頭髮邊下樓去了。
貞書仍撐著到鋪子裡寫了封信,並那粽子食盒一併提出去交給街頭送信的信郎,給了他幾文錢說好地址,回家上了樓躲進自己屋子裡矇頭大睡。蘇氏請得個郎中來替她開了些苦藥,王媽媽熬成了湯子端上來,蘇氏擎了過來在貞書面前繞著道:“快些吃了它,病就好了。”
貞書燒的滿臉通紅嘴皮乾裂,掙扎著爬起來端了碗欲要一飲而盡,藥湯太燙端不穩從胸膛前一路淋下去,胸前立即便起了一溜泡。貞書怒扔了碗道:“娘啊,這樣燙你怎麼不早說?”
蘇氏拿帕子替她沾著擦了幾把,將燙起的幾處水泡到擦破了,面板表皮的粘膜拉拉扯扯越發難看。她索性甩了帕子道:“誰叫你不自己吹吹,我又沒伺候過病人,那懂這些?”
貞書氣的仰躺倒了道:“你快去吧,讓我好好睡會兒。”
蘇氏終究是不放心,又親自踮著細腳到郎中那裡賣了管子郎中自熬的花紅膏來,央王媽媽替她塗了,又煎得一碗藥給她服下才出了屋子。
傍晚,後院小樓一樓內,趙和將自己作完活餘下的料並一些雜物遞給學徒叫他扔到後首去,自己也將一樣樣工具擦拭的淨亮了擺回原位。不一會兒那學徒走了進來悄聲道:“師父,咱們院子後面有個怪人,自中午起就一直在那裡站著,我也不敢趕他,要不您去瞧瞧?”
宋氏裝裱鋪本就在背街上,小樓後面更是鮮有人跡的地方,平常只作裝裱鋪暫存垃圾雜物的地方。趙和出門轉到樓後,就見玉逸塵一襲黑衫負手站在那裡,仰望著小樓上。他心中不知該說什麼好,過去揖首道:“玉公公!”
玉逸塵低頭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道:“額。趙先生。”
他仍是揚頭指了指樓上問道:“宋二姑娘住在那間屋子裡?”
趙和搖頭:“女子閨閣,我並沒有去過。不過,她大約住著最狹窄的一間,並沒有窗子。”
好叫這登徒子斷了想半夜騎牆爬樓的美夢?
玉逸塵苦笑搖頭:“我聽聞她病了。”
趙和道:“是,她最近總往外跑的太勤了些。”
總歸都是去找他的。
趙和見玉逸塵不再言語,自己也懶得再與他多說,回鋪子裡下門板去了。
玉逸塵仍在樓下站著,這浮著喧囂的城市裡嘈雜聲太多,讓他聽不見她的喘息在何處,就算離的這樣近,他仍然只能茫然的站著。
他還是離她太遠了。
貞書足足睡了三天,端午節都過了才從床上爬起來。她身體底子好,下床喝了碗粥已經是生龍活虎的樣子。因今日天氣晴好,她在小樓一樓梳洗著,邊拿青鹽涮著口邊開了門望外,就見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那裡。
她蓬頭垢面兩三日都沒有梳洗過,頭髮蓬亂了一頭像雞窩一樣,慌的掩了門在門裡偷笑著,就聽玉逸塵在外間輕聲道:“出來!”
貞書忙含了幾口水吐了,輕開了門縫道:“你快些走,今日可不值初三也不值十八。”
玉逸塵拿腳抵了門道:“你再不出來,我就去前面鋪子裡拜會你父親,他大約很想要個新女婿。”
貞書果真嚇的跳腳,拿手擦了嘴巴開了門才要說話,他已經撲過來吻上了她唇